摇头。“你呀,自己小心吧,出了事,为兄我可保不了你。”
“放心,小弟我哪能用徐哥你出手。”胡达一脸很讲义气地道。
“对了,我说贤弟,你今日,可曾从段小哥那里问出什么?”给胡达满上了一盏茶水,看着这家伙抿了口之后,徐寿这才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询问道。
“问了,那家伙说,就是照着他之前跟咱们说过的那些法子来练,每天跑步,练习队列,练习站坐起立,练习什么集合解散,反正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一听就没什么新意。”胡达吐了一口酒气,揉着眉心想了想之后说道。
徐寿不由得一愣,抚着那打理得极为精细的及腹长须,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不会吧?为兄觉得他那长史西军如今气势与军威都与过去截然不同,怎么可能就照着他那么乱来的法子,给训练成这样?”
“这个小弟我也不太清楚,可是那小子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而且赵中郎将也询问了哥汉伦,那家伙也是这么说的,想必这练兵之法,就算是有什么出入,也该出入不大才对。我说兄台,你托小弟我办的事可是给你办好了。”
“对了,段小哥没说其他的?”徐寿笑眯眯地继续问道。
胡达便把两人之间的谈话转述给了徐寿,徐寿一脸恍然之色。“原来如此,看来是为兄想差了,还以为他在吴郎将的事上怨我呢。”
“那小子虽说嘴刁毒了点,可是实在不是小气的人,所以我就说徐兄你想多了。”胡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笑道。
“唉,可惜了,本来希望能够从那小子的口中挖出一些新颖的练兵法子,增长咱们左羽林卫的战力,倒不想……可真是有劳贤弟你了。”徐寿悠悠地吐了一口胸中浊气,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这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徐寿乐呵呵地将胡达送出了营帐之后,看着胡达那略显得踉跄的身影在亲兵的搀扶之下渐行渐远,脸庞上的笑容渐渐地凝滞。抚须良久,这才转入步入了营帐。“你们几个都出去,不许任何人靠近。”
“诺!”一干亲兵凛然遵命之后,退出了营帐。而徐寿来到了自己卧榻的榻头,从那熊皮褥子下面,拿出了一封刚刚收到没多久的信,信封上,乃是其子徐明的笔迹。
而当他取出了里边的信纸之后,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将信纸搁在了一旁,而将那信封小心翼翼地搁进了开水里边烫了烫之后再取了出来,信封粘合处的浆糊已然化开,露出了写在信封粘合处的蝇头小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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