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李幼雯一礼。“多谢大将军所赠,天寒地冻的,大将军还是早些回营歇息吧,这里有末将等人看着就好。”
“也好,这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事,你们注意休息和保暖才是,本帅先回去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来寻本帅就是。”李幼雯想想也是,叮嘱了几句之后,看了一眼那透着明媚而充满暖意的明亮窗户,幽幽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大将军这是怎么了?”徐寿身边的一名将领小声地嘀咕道。“从来没见过大将军这副表情,似乎有些消沉?”
“少他娘的胡说八道,大将军率军东北十余日,才刚刚回来,自然疲惫得很,你小子敢给老夫乱嚼舌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徐寿霍然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名将领喝道。
这厮乖溜溜地低诺了一声,屁也不敢再吭一个。
屋内,段少君觉得自己的两条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你,过来,你来做,我教你。”把这个伤口又仔细地清理了一道,确定不会有任何的残渣残留之后,段少君决定先退居二线,叫来一个最心灵手巧的助手,让他上。
这货呆愣愣的看着段少君,然后伸手指指了指他自己的鼻子。“我,我上?公子你没开玩笑道。”
“开你个毛线,快点上,我在这看着你怕个屁,手给我稳点,从左向左……对,就这样,小心点,注意不要碰到那些血管,对,继续……”双手搁在腿上休息的段少君嘴却没闲着。
指挥着这名他觉得有医学天赋和手术天赋的亲兵手术,不经历培训,没有进行着动物试手,直接拿人来试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段少君又唤来了两个护卫给自己按摩双手。
泥玛,只听说踢球踢到脚抽筋的,就没见过动手术动得差点手抽筋的,可段少君真的觉得两条胳膊都已经有抽筋的架势了。
真他娘的是爷们的享受,这两个杀人灭口的汉子那手劲贼大,揉得段少君呲牙咧嘴不已,叫唤不停。“你们能不能轻点,本公子的双手还有用,不是让你们拿揉面的力气来揉他们,轻点行不行?还有你,傻愣愣的发什么呆,还不拿盐水冲洗伤口,你凑那么近,是不是想拿舌头去勾那块甲片出来?”
段少君弹动着毒舌,听得窗外的徐寿等人心惊肉跳,总感觉里边不是在治病救人,而是几个变态正在吃人肉似的,很毛骨悚然的感觉。
营帐外寒风呼号,窗外传来的奇葩语言,令一票火里来水里去的沙场悍将也不由得觉得浑身汗毛直立。
“奶奶的,这他娘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