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任何的继任者。”
“好了,这些事情,用不着我们去管,咱们只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在劝进仪式还有女皇陛下的登基大典之时,我们应该如何表现才是,如今虽然是非常时期,可是咱们也不能落了真武山一脉,道教之首的名头才是。”
此刻,江南扬州兰亭郡,隐龙寺后山,那里有一所显得颇为幽静的别院,占地可不算小,虽然院子之内没有像那些富商士绅的谊宅一般满是什么假山池塘,雕廊画栋。
但好歹位于江南之地,宅院内,倒也是绿树成荫,而且,在宅院的前厅里边,却出奇的坐着五位身着华服锦袍,一身贵气的年轻人。
嗯,最年长的那位也不过刚好三十出头的模样,而最小的那位大约也就是十八九岁,而这些人的身后边,都各自站着自己的贴身护卫。
不过更令人意外的是,在这前厅之外,则有好几位手提禅杖的僧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慢慢溜跶着,时不时地向着前厅内望上一眼,然后又继续溜跶。
“诸位弟兄,叔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把咱们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困到什么时候?”
开口抱怨的这位是皇四子咸阳王李归,这位皇子与皇三子许王李达相比起来,只是晚出生了几个时辰罢了。
虽然他与许王李达年纪相仿,甚至长相都有些相似,可问题在于,许王李达乃是皇后娘娘所生,而他李归却只是陛下的一名妾室所生,所以一出生起跑线可就比那许王李达差了老大一截。
至少,在天子在位之时,这位咸阳王就很明白清楚的知道,天子屁股下边的那个位置,肯定是没有办得到自己的,毕竟大唐自打立国以来,立嫡不立庶,绝对是铁律。
既然没有他什么事情,自然也就心态很平和,早早的在弱冠之时就向天子请奏就蕃而去,而他这种态度让陛下十分满意,所以为了奖励这位儿子的知情识趣,特地将其从原来的宁南王改封在了丰饶的咸阳之地。
原本吧,在自己的土地作威作福了十来的时间,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么混吃等死,要么就在努力为李氏一族的血脉旺盛而努力奋斗播种而直至壮烈牺牲的那一天。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自己那位老奸巨猾又英明神武的父皇居然会被赵林甫那个同样老奸巨滑,当然也更阴险卑鄙的家伙给弄成了植物人。
这让李归一开始显得很愤怒,但问题在于,他只是一位空筒子王爷,除了身边的亲兵护卫之外,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实际权力,哪怕是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