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搁在了精制的,专门用来烧水的小铁炉子上。
“对啊,这个茶壶,都还是我特地跟你的亲兵许正给要来的,而且我每一次都会煮至水开便赶紧提壶,绝对不会多耽搁,可是茶味还是太……”阿尔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茶味,只能抬起了手胡乱比划。
段少君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阿兄台,半晌才扯了扯嘴角。“兄台想必是从来没有做过煮水烧火这样的杂事的吧?”
“这是自然,莫非煮个茶之前,还得学习那些不成?”阿尔木一脸错愕地反问道。
“兄台你在小弟我那里怕是已经蹭了不少回茶水喝了,难道你就没注意一下我的亲兵是怎么煮的茶吗?”段少君很想抬起手来捂住脸,自己怎么会认识这么个货色,难道说这家伙是个超级近视眼?
“这个,为兄我还真没注意,不过,煮茶煮茶,不煮开如何叫煮茶?”阿尔木抬手扣了扣发痒的面颊,一脸的理所当然说道。
“……兄台,这个,这个煮茶待客,这只是一种称谓,就像有人说他要方便一下,不是说他想要方便别人,说不定只是内急而已。”段少君看着跟前的阿尔木,越发地觉得这货浓眉大眼的憨厚得实在,当然,也不否认这货也有精明的一面,但现在,太蠢萌了。
不对,就以这货的长相而言,有蠢就足够了,要萌干嘛,三十出头都快四十的猥琐大叔还想卖萌不成?
阿尔木呆呆地看着那缓缓在铁炉子热力的作用之下,正在水中缓缓翻卷的茶叶,还有那越来越黄的茶水,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一脸黑线地抬起了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着段少君。“贤弟,劳烦你别说得那么恶心行不行?没看到为兄我正在这煮茶吗。”
“好吧,就当是小弟失言,不过方才那个比喻虽然显得有些不太雅致,但是,其实很恰如其份的。”段大公子咧了咧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
你一个大佬爷们骄情个啥?不就是茶色与尿液的颜色相近吗?这有啥了,当年本公子读书的那会,哥仨一块陪着同寝室的哥们去跟他女盆友约会,而他的女盆友,正是一位法医专业的学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娇小可爱,青葱水嫩的小姑娘。
这位长得像未成年少女多过学姐气质的女盆友同样拉上了同寝室的姐妹一块,于是一块到学校不远处的一家烧烤店准备大搓一顿。
几个貌似貌美如花的娇滴滴的小女子,描眉抹唇,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赏心悦目。没想到的是,老板似乎觉得自己的生意太好,对于一票慕命而来的学生娃没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