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中郎将发现并禀报于我,之后我亲自前去看到了他就是在那里跟胡达一块赌博,哼,居然还敢在营帐里边诽谤本帅……”李幼雯一提起这事,就觉得牙痒痒的,段少君当时话里的意思就分明是在诽谤自己识人不明,公报私仇什么的。
听得此言,梅道长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居然敢诽谤你,这也太过份了。对了,他跟那胡达赌什么?”
“他们斗地主,一个铜板一局。”李幼雯不加思索地答道,而且还一副很杀气的模样道。
梅道长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呆呆地看着李幼雯,直到看到这位自已打下看到大的侄女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无力地靠在榻尚,以手抚额。“那……那他是怎么诽谤你的?”
“这个嘛……”李幼雯想了想,咦,好像那家伙没有提到自己过,应该是在吐槽赵林甫那个混蛋才对。
思来想去,总算是找到了段少君攻击自己的地方。“哦,他说他给我立牌位,每天三柱香,当时把我可气不行。”
梅道长也不禁瞪圆了两眼。“他居然敢当着你的面这么说?”
“对啊,就是当着我的面说的,你说可恨不可恨?!”李大将军一脸愤怒地道。就好像此刻正在跟徐寿和胡达在吹牛打屁的段少君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啊……啊……啊嚏!”正在吹牛吹得眉飞色舞的段少君陡然觉得鼻子一痒,一个剧烈的喷嚏直接就惊得那身手敏捷的徐关公一个侧身,总算是及时地避让了开去。
而某位躺在榻上,身体尚未恢复,目前除了能动动手扣扣鼻屎和眼屎之外身体运动功能尚未恢复的胡达只能闭目垂眉,苦逼地承受了段少君的会心一击,而且还是泥玛的暴击、破甲外带中毒伤害。
“那个,真不是故意的,兄台你何必用如此仇恨的目光看着我。”段少君陪着笑脸赶紧递上了丝帕,讨好地赔笑道。
“你,呸,那你打个喷嚏能不能歪歪脑袋,任什么冲我脸上喷。难道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了?难道你以为我就这么会放过你……”胡达一脸愤怒地擦着脸上那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鼻涕的玩意儿,愤怒值腾腾地向上狂涨。
“唉,罢了,事到如今,那你欠我的钱就还你吧,这样不知道胡大爷能不能不生气?”段少君摇了摇头,变戏法似的从怀里边掏出了那锭刚刚徐寿代胡达还给自己的银锭搁在榻上。
吱溜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胡达的手中。胡达依旧很愤怒,但是怒气值已经停止上浮。“不行,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