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有条有理。但偶尔那么几个瞬间，柳晞总觉得是心魔在操纵这个身体。
柳晞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就比如此刻，刚才的异样一闪而逝，他再仔细看去时，宫司辰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有什么事？”宫司辰扬了下眉，看着柳晞笑得意味深长。
凑到柳晞耳边低声道：“我有没有事不好说，但是你可能要出事。”
柳晞瞬间瞪大双眼，不等他完全笑话这话的意思，眼前就是一黑。
“唔……”
黑暗中，宫司辰的声音在柳晞耳边响起，带着抑制的喘息声。
“子熙，我心悦你，自五百年前开始。”
柳晞蓦然瞪大双眼，黑暗对于二人来说其实毫无意义。他能清晰地看到宫司辰眼底溢满的深情跟执念。
五百年前，那时柳晞还只是北辰身边修为最低的弟子，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被师尊拘在身边闭关修炼。
修炼累了便会忍不住在师尊脚边睡过去。
那时候的柳晞对于修仙并没有什么执着，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因此便有些得过且过，反正有师尊跟师兄师姐们护着。
至少在那时，他对自己的师尊还没有那样的心思。
却原来，师尊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对他动了心思吗？
“子熙……我的子熙……”
柳晞能够感受到宫司辰的克制，他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欲念，害怕伤了他。
柳晞迟疑片刻，抬手换上宫司辰的肩膀。
“师尊……”
“我也……心悦你。”
柳晞的回应给了宫司辰某种讯号，欲望的阀门被打开，所以压抑在心底的念头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宫司辰掐着柳晞的腰，双眼赤红。
柳晞呜咽一声，眼角溢出一滴清泪，抬手抱紧了宫司辰。
“辰哥……轻点……”
宫司辰一把将柳晞抱起来，在柳晞的耳边呵气道：“子熙，这种时候我更喜欢听你唤我师尊。”
柳晞急喘几声，羞耻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为什么他以前没有看出来师尊是这样的人呢？一点都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