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因中秋休沐,大朝会则在今日举行,江望津也是要去的,闻言他应了声‘好’。
两人一道起身。
待洗漱完等待早膳上桌的期间,江望津还是没能逃过被他长兄按在怀里亲了好半天。
昨日亦是同样。
他身上都被人亲了个遍,衣衫下的痕//迹几乎布满他全身。
等到用罢早膳,江南萧牵起他的手,“走吧。”
“嗯。”
两人一道朝金銮殿行去。
或许是因为稍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江望津的神色略微有些凝重。
待行至殿前,平远侯父子也刚到,径直便走向二人。
上次江南萧因身份一事,平远侯是首个站出来的,因而朝中上下都知道这位是站在太子阵营的。对此,硕丰帝颇为恼火了一阵。
端亲王也就罢了,谁也没想到平远侯竟也与太子有关系。
走过来后
,平远侯邬康平先是对二人拱手作礼,继而神色颇为严肃,那双饱经风霜的面容上划过一抹刚毅。
邬岸同样神情肃然,父子二人眼中流露着相同的神情。
没有人知道,他们其实也是先皇留在苧贞皇后的暗卫,只不过与别的暗卫不同,邬康平同邬岸的身份早已转明。
这一点其实和杜建差不多,只是两人并非守在主子身边,而是入了朝。
自江南萧出世后,江侯爷和邬康平便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地关注着对方,只是江侯爷与其夫人走的早……
不过,此事同样是疑点重重。
邬康平曾怀疑,江侯爷未必不是为了打消硕丰帝的怀疑而甘愿赴死,江夫人与其伉俪情深,自然也不愿独活。
如此一来,侯府就只剩下两个半大不小的孩童,硕丰帝又何需在警戒。
只不过任他如何都想不到,苧贞皇后当年即使面临那样的局面还能勉强为腹中的孩子取得一条生机。
“进去吧。”江南萧同他颔了颔首。
江望津亦对二人点了下头。
四人一行入了大殿,瞬间引得不少人侧目望来。
近来陛下脾气似乎不怎么好,前几日上朝频频同太子发生争执。
那种想要废太子的心思几乎摆到了明面上,众大臣也有些摇摆不定。
然,太子乃先皇之子。此前庆天节城门那一遭又颇得了几分人心,一传十十传百,百姓皆道太子贤德仁厚,乃当之不愧的西靖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