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倒霉的是，刚才拐进来的动作太匆忙，没仔细注意周围，云霏的衣服刮到围栏上。
程聿只听到“撕拉！——”一声，诧异回眸间，便对上云霏有些局促的眸子。
她一只手捂着腰身，动作很是奇怪。
“那个……我衣服坏了……”
霓虹闪烁，挤进小巷的光准确无误的打下来，刚好照在云霏身上。她的衣服，果然被扯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布料的残片还挂在围栏上，口子大到一只手根本捂不住。
腰身处，大半的肌肤露在外面，冷白皮在霓虹的映衬下，更显白皙夺目。而云霏脸上，裸露在口罩之外的皮肤，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窜上了些许红晕。
这是第一次，在云霏这里，看到了除了冷淡与锋利之外的，第三种情绪。
程聿眸色微黯，喉结轻滚了一次。他松开云霏的手腕，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先穿我的衣服。”
情况不允许拒绝，云霏只好道了声谢，暂时穿上。
外套上程聿的体温还没褪去，独属于他的清冷味道，瞬间萦绕鼻腔。不知为什么，这味道让云霏的心跳微微一顿，继而涌上莫名的心安。
但现在这样，两个人更出不去了。
残破的衣服和披着的外套，这要是被有心人捕捉到，还不知道要上几个热搜。
两个人对视一眼，颇有些无奈。
程聿摘掉口罩：“就当休息了。”
云霏也脱下口罩，长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不远处忽然传来声音。
“有动静！有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