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十分无奈，只能将这道命令重新发布给手下的人。
总裁办公室。
保镖队长战战兢兢站在卓云昊面前，奇怪看着眼前人在一堆白纸上写写画画。
“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吗？”
等了片刻，桌前的人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一张白纸甩到他面前，保镖队长惶恐接住。
“这些人曾经与宋芳菲是敌对关系，多派几个人暗中观察他们近期的表现，有可疑的地方立刻报告给我。”
卓云昊吩咐完，再一次埋头将视线转移在那堆白纸上。
保镖队长低头看了几眼那些名字，有些头疼。
这些大人物最是难弄，他们身边往往因保安系统过于完备而难以窥探。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声音带着几分不悦，略带的沙哑显示出他的身心疲惫。
“不，没有，我马上去办。”
保安队长接下命令，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室内很快归于一片安静，只余笔画的沙沙声响。
写到一半，卓云昊握笔的手突然停顿。
他嘲弄一笑，脑中映起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