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沉默。
他当然知道现在这个结果是因为自己摆烂了那么长时间导致的，怪不了别人。
“算了，不说了。我先走了。”
程志和明显不太想提起之前的事情，这会儿说到这里了，他起身就要走。
“程导，我还是不太明白。”
眼看着程志和就要走，沈云笙却没有要就这样算了的意思。
她就这样看着程志和。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当初什么都不做？”
说到这里，沈云笙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是渐渐收敛了起来。她就这样看着程志和，眼中满是认真。
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
“我看程导现在还是要多小心，毕竟现在的程导和过去的几年可不太一样。”
沈云笙知道对于这件事程志和大概不会回答自己。
不过对此，她也不在意，而是就这样开口。
沈云笙的话说得很随意，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了的事情一样。
听见沈云笙这样说，程志和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动。
随后，他就笑了出来。
“放心吧，这件事我心里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