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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好奇地笑了笑，比对了比对照片上男装和女装模样的宋芳菲。
“这男装果然是清秀温柔，能够迷倒一大片少男少女。”
卓繁月招招手，让卓云昊的手下过来。
“你们总裁，平时与这位相处时都是什么样子？”
手下突然卡顿，脑海中想了许多卓云昊面对宋芳菲时露出的温柔微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几秒的停顿让卓繁月更加好奇，狭长的眼睛盯着这位手下，语气忽然严厉。
“说。”
“是。总裁他，与这位相处时......莫名温柔......”
温柔？
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他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超出她意料的词。
她转着座椅转过身来，“还有呢？”
在她目光的逼迫下，手下用仅有的词汇一五一十说了。
卓繁月挥手让他出去，眯了眯眼睛。
还未走几步，那手下又听到了召唤它的声音。
“你，给我找一位口风严谨的私家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