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
如果他们现在动了手,就算没有杀人,可能也会彻底把伯邑考等人给得罪了。
作为北伯侯手下的士卒,一直都是人皇最忠实的拥护者,也深得人皇的信任,对于其他诸侯的畏惧心没有那么重。
可如果那诸侯跟北伯侯关系好,再说上那么几句话,那他们这些底层的士卒,又会不会被放弃,用作几位诸侯间交流感情、拉拢关系的筹码?
没有人能够赌这一点。
毕竟,就连北伯侯的嫡长子,也同样在质子团里,现在正跟在伯邑考的屁股后边,用更加愤怒和仇恨的眼神盯着他们。
“我滴乖乖大少爷哎,咱们才是一伙的啊,你这么盯着咱们,不会是想背叛北伯侯吧?”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这些北伯侯的军士根本不敢动手,直到北伯侯一脸愤怒地赶到现场,“一群废物!”
面对崇侯虎的责骂,所有军士都低下了脑袋,没有丝毫反驳的理由。
崇侯虎倒也不全是针对自己的军士,他的目光扫过一群质子,看到了正在往后边躲的亲儿子,怒吼道:“逆子,还不给为父滚过来了!”
“父亲!全忠兄弟为人仗义,他父亲又怎么可能会造反?父亲不能听信奸人的谗言,误害了忠臣啊!”
那小子一咬牙,看了看身边的质子团兄弟们,尽管心中忐忑畏惧,可还是鼓起勇气站在了崇侯虎身前。
而且他越说底气越足,越说越有自信,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十分的微妙,也十分地有底气。
崇侯虎都被气笑了,“苏全忠为人如何又怎样,他能影响他的父亲苏护?而且苏护已经不是第一次造反了。上一次造反的时候,还是为父带人去平的叛,那苏护不要脸皮,用女儿换取了自己的性命。可现在倒好,他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朝歌来,却继续在冀州谋划着造反一事,此次更是趁着有一群不尊王化的方外之士乱我朝歌,想要进攻朝歌,袭击大王。而且这件事他早些时日就在做了,更是拿出不少金银财宝贿赂这一路上的各个关边守将,此时已经兵临界牌关,事实语气确凿,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啥?
崇家小子顿时傻了眼,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苏全忠。
崇侯虎说得如此信誓旦旦,甚至连其中的细节都说了出来,还说了苏护已经带兵到了界牌关。
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撒谎的必要,因为哪怕他们只是质子,也能很轻松地弄到真实的信息。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