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皮没有间断，就完整的离开的果肉。
烧饼拿出了收起来的瓷盘让陈苟放苹果，果皮也被烧饼拖进了厨房。
池余看了一眼被拖在地上的长条果皮，移开了视线。
陈苟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微黄的果肉上，所以没看见果皮在池余家的地板上滚了一圈。
他仔细的把每个苹果分成八份，这样他们两人就能慢慢享受果子的味道。
池余脑中想的事情和陈苟相距甚远。
女人口中的组织也够垃圾的，一个能为组织下杀手的人，居然家中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两个不算新鲜的苹果。
生活在18楼，只干着杀人埋尸的勾当，就不能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吗？
如果无利可图，这些人为组织效力的理由是什么，总不能是因为一样的变态，臭味相投吧。
“水里要放糖吗？”
烧饼的声音从厨房传出，那只刚刚捅穿人体的手也不知道清理过没有。
“这我哪知道，老池，水里需要放糖吗？”陈苟扭头问池余。
“你喜欢甜吗？”
陈苟点头，谁不喜欢甜食呢？
“别光顾我啊，你呢？你要不喜欢吃甜的，就不放糖。”
池余回答道：“放吧。”
陈苟扭捏着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池余心底琢磨，算不上很好吧，反正那些煮果皮的水，他一点也不会喝。
“你认真帮我研究空气净化器就是对我的回报了。”
“嗨，吃东西前，我们能不谈严肃的话题吗？我TM就是个普通人，你就是拿小皮鞭天天督促我，我也得有那提速的能力啊。”
陈苟用肉肉的手捏起两块果肉，一块先送到自己嘴里，一块递给池余。
池余接过果肉，还没有吃。
陈苟含糊的声音响起：“哎哟，卧槽，有点酸。”
这真是苹果吗？
那种又甜又脆的水果，陈苟在心底怀疑，末世前人类的味觉和现在的味觉是不是存在差异。
大楼里虽然物资有限，可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他不至于分不清楚。
“养分不一样。”
楼里种植果蔬的泥土和地球上的泥土肯定不一样，不仅没有充足的肥料，还有可能带着腐败的味道。
池余想到了尸体的腐臭味，酸的，这不正合适嘛。
陈苟吃上果子的开心劲被打击的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