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私下里的协定。联手促成这一次的法国民间贷款业务。张广德可以收获政绩,刘一鸣可以收获巨额订单。这么说吧,就算是贷款不成,张广德也必须促成法国使团成员大采购的订单。完成这个任务不难,难的是怎么说服陈平这个家伙。
“要不要赌一把,看他多久到这?”刘一鸣懒洋洋的抿一口侍女递过来的酒,笑嘻嘻的问了一句。张广德揉了揉额头道:“你这家伙,赌性不改。这样吧,今晚输的请客。”
“好,我赌他五分钟内到。”刘一鸣立刻接过话,张广德抬头看了一眼,这货的手可不老实,正在人家小姑娘领口内活动,可怜的侍女最多十六岁,此刻憋的满脸通红,还要陪着笑。再看看边上悲愤而弹的头牌,张广德笑道:“我赌五分钟以内一定到好了。”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陈平的声音:“拿我开赌,很好玩么?今天晚上不说清楚,谁都别想走。”信步进门的陈平,一脸的阴沉。两人相视一笑后,不约而同的指着边上的椅子道:“先坐,有话好好说。”陈平翻了翻白眼,恼火的坐下道:“我能来,你们很失望对吧?”
张广德笑道:“你要不来,我们才失望呢。今晚上包了晚香楼,没人买单我们都得留下给姑娘们洗衣服还债。”这家伙的嘴皮子利索,皮厚的紧,怎么挤兑都不介意,同时还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陈平的马屁。怎么说呢?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要是连美色都过不去,陈平还有资格坐在现在的位置上么?
陈平当着没听到这家伙的马屁,淡淡道:“米拉长的确实不错,我差点就来不了了。”
张广德尴尬的笑了笑道:“刚才我们还在谈这个事情,现在你心里总该有个说法了吧?都是张家庄出身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大实话,不管这三位怎么撇清,都脱不掉张家庄这个烙印。陈平不难想到,张广德没有能留在海军内,未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刘一鸣果断的补刀:“海军部就不说了,本土舰队掌握在登州帮手里的只有两支。海外舰队呢?去掉李恒这个北美舰队司令,其他的殖民地分舰队,有登州水师学堂什么事情?”
这句话就是把面纱挑破的意思了,海军这个体系的发源地是登州,但是随着海外殖民地的拓展,最大的海军学校却设在兴海城。海军内部也是分派别的,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绑在陈继业身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闭嘴!”陈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一鸣的话,有愤怒的看了一眼张广德。这家伙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