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后一次去漫展时偶尔发现的。他在一位同人太太的摊位上看见了尺度略大的本子,被狠狠戳中,翻了几页全身都凝固了——没接到大脑指令的器官却兀自抬了起来。他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了很久,发现以往早该歇菜的小兄弟居然在坚挺地当值。他实在不好意,于是来到了无人区,兄弟在弹指间就打卡下班了。
他一边用手缓解脸上的烫,一边想,可能是认可的目光让他短暂的拥有了自我认同。于是自己竟然也有了设定:
如果他时被人注视,他就能一直保持兴奋。
但他不认为这是药,他劝说自己趁早忘了这个。公共场合被人注视时他不可能做出什么有悖公共良俗的事情,而找陌生人帮助不如自己默默流鼻血。
所以当他面对流言蜚语都无所畏惧,却因为朋友的背叛走向那个酒吧的时候,自己是绝望的。小兔子虽然是女孩子,不在狙击范围之内,但是胆识和见解开阔又不失细腻,有点时候真的会被击中,有那种姐妹好A被撩到的感觉。然后他就写下了那篇,羞耻到爆炸的雪人萝卜的童话。
也不能全推给她吧,只能说是一个契机、一个导火索。总之幸亏江哥给自己把底兜住了。
那天醒来见到江淇文的时候,他其实有点想问问:我成功了吗?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
现在想想,真是误会大发了。自己也是自己职业所致,脑补能力一流。毕竟他终究还是口口声声“你们圈”的那个恐同室友。
和江淇文谈恋爱——
呵。
他宁可找小兔子第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