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龟孙子干的老子宰了他!”郝俊早已跳了起来。
肖玉成的背上赫然有一道紫红的鞭痕,破损处已然结痂,依然十分刺目。他极不自然地想拿衣服盖住,道:“前日惹了个跋扈的同窗,被他抽了鞭子,我已和秦兄暗地里打回了他一顿。”
萧瑜沉默了一会儿,挥手让怒气冲冲的郝俊冷静。
肖佩却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姐。”肖玉成眼疾手快地将上衣披好。
感觉气氛有异,肖佩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萧瑜笑道:“没事。方才玉成不肯脱衣衫,我正与郝俊大哥说他呢。又不是头一回针灸,有什么可羞的。现在我要开始针灸了,你二人先出去,很快就好。”
其实肖佩有时候也觉得应该避忌些,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笑了笑,与神色不豫的郝俊出了西间。
半个时辰之后,萧瑜和肖玉成也前后脚地走出来了。
郝俊扫了一眼,两人神色与平日没什么两样,顿时心里十分疑惑:玉成在学里被欺负,阿瑜竟然就这么算了?
萧瑜可不知道郝俊在想什么,看到他在奋力劈柴,弄得满头大汗的,忙让其先歇一会儿。
郝俊成天帮忙干活,萧瑜心中都有些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