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并未伤及要害,只是这毒难解。光有从贼人处搜得的解药不够,还要相爱之人的心头血做引。将军闻言,陡然拔剑朝心口刺去!”
萧瑜一口茶喷了出来。
此刻正说到紧要的地方,众人听到响动皆不满地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见是个身量未足的半大小子,更是皱眉。
“咳咳咳,这话本太精彩了,我一时激动。你们继续,我去更衣。”萧瑜努力将呛到的茶水咳出来,做出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这回的情节实在够曲折,看来编话本的有长进。
见众人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萧瑜又顺口对一跑堂的道:“你帮我留意一下后面怎么样了好吗?等会儿告诉我。”
“得嘞。”堂倌满脸是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众人已经重新将热切的视线投向说书人。
雅间,白衣少年漫不经心地吃茶,外边讲到用心头血作药引时,他手一顿,将茶盏放下,对旁边的随从道:“查一下这话本是何人所作。”
这写话本的人是巧合还是知晓当年的事情?
那个随从之前还在为自家公子特意来此听书感到奇怪,闻言微惊,随即领命而去。
少年垂眸,敛去所有的冷寂,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萧瑜不紧不慢地踏上木梯,刚上到二楼,她不由得一愣。之前在大堂撞到的青年男子正迎面而来。
他见到萧瑜,微微点了点头,擦肩而过举步下楼。
萧瑜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甚,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进房,不及换下打湿的衣衫,先将房间仔细察看了一遍,却没看出端倪。她压下心中的疑惑,出门朝走廊两边看了下,折回房换衣服。
难道是过于紧张所以出现了错觉?萧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暂时将此事丢开了。
其实正如萧瑜所怀疑的一样,那青年男子正是奉命来打探的,并且还进她的房间搜寻了一番。
只是时间仓促,那男子才刚进去没多久就收到同伴的密讯知道萧瑜很快会回到,匆忙查看一遍,也没在房里找到什么线索就立刻离开了。因他惯做这等入室勘察的行径,做事缜密,没留下蛛丝马迹。
青年男子神色如常地走出客栈,和同行请了蓝布小轿,对轿夫吩咐道:“去醉仙居。”
没多久轿子就在永安郡有名的酒楼旁停了下来,两人径直上了雅间,进门拦着一扇精致的雕漆描画仕女图的纱屏,两人见状并不意外,隔着屏风毕恭毕敬行了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