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王府最开始是越王修建的,宏伟大气,相当壮丽。
看到王府的一草一木,更提醒萧瑜,她父母之死。
那位姓唐的军医认真地诊断,萧瑜没有再看李珍一眼。
出来时,唐大夫虚心请教萧瑜可有看出来什么,萧瑜连称不敢,而后又故作沉吟道:“我得回去翻查一下祖传的毒谱。”
如此又拖了两日,萧瑜才跟肖玉成说明白。
“看样子,可能是种了奇毒三戒。”再去时,唐大夫凝重对李珍道,“若想好起来,得戒荤戒色戒酒半年。尤其是头一个月,更是丁点肉味、酒味、脂粉味都闻不得的。只不知病人能不能做到。”
李珍闻言,忙一叠声让侍女都出去。
唐大夫就开了个药方,让人依此抓药煎熬,果然下午就止了吐泻,也不见了那些虫子。
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皆被李珍骂了出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言之有物能对症下药的,李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将唐大夫奉为上宾,感激涕零。
唐大夫对萧瑜很是佩服。
但过了几日,那红疹却还不见好转,李珍很看重自己的相貌,忙请来唐大夫询问缘故。
对于李珍的红疹,唐大夫语重心长地道:“这疹子可能一年半载都消不下去,不过你能坚守戒律的话,应该会好得快些。待我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暂时止痒的办法。如无法清心寡欲,恐怕难好。”
这是萧瑜的说辞,唐大夫只是转述。
李珍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更把之前那些名医都束手无策的事情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怒气冲冲地哑着嗓子嚷。
“等一年半载如何得了?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既如此,这毒也没办法解了呀。”唐大夫语重心长地劝。
“李珍!”旁边的李璋喝道。
“你向来不用什么脂粉,我这里的侍女也都被打发走了,不如由你过来照看本公子。”
李珍终于记起不能得罪了救命的唐大夫,眼睛一转,望住随来的萧瑜:“况且你既跟唐大夫来看诊,必然也知道哪些东西不能碰。”
萧瑜气得险些闭过气去,早知道就该直接让这渣滓死了算了,何必花费力气给凌轶情面来救他。
而听闻此言,一旁的凌轶立刻皱眉,冷冷道:“肖二姑娘是大将军府的客人。”
李珍振振有词:“横竖肖二姑娘也没什么大事,所谓医者父母心,姑娘不过是照管一下病人的日常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