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一一取下来,皆用烈酒擦过。然后投入又烧开了的锅里,少顷取出放在银盘中晾干。
“可以再去沐浴更衣了。”萧瑜道。自己则走出门外以便花玥起身。
片刻后,花玥起来去了浴房。没多久,他又穿着宽松的牙白素锦衣袍出来,携一身水气半躺到榻旁的雕花圈椅上。神情闲适。
萧瑜走过去,将浸透了药汁的帕子从碗里拿出来,略微拧干。道:“闭上眼。”
花玥配合地闭上了双目。
萧瑜将药帕敷上,过了约莫半刻钟之后取下来。略微清理,拿过秘制的药膏抹在手上搓热,给其按揉眼部穴位。
在苏氏家传的解毒之法中,内服外敷,各种搭配使用的药都是极有讲究的。
花玥只觉得那细腻圆润的指肚所及之处,既酸且胀,酥麻温热,十分畅快,从双目到头部都松弛舒张开来。
“好了。”萧瑜停下来,活动了一下手指。
花玥缓缓睁眼,嘴角勾了勾道:“阿瑜姑娘的手法有独到之处。”
萧瑜不知怎的脸又有些热,微赧道:“多谢夸奖。”
当下将银针等收拾好,与花玥钟朗定了隔天再过来针灸,又嘱咐了不要忘记按时服药,萧瑜才告辞。
远志将其送出大将军府。
回到家门口,萧瑜意外见到隔壁新搬来一位邻居,正往宅子里抬东西。
屋主是个十七八的青年男子,面如冠玉,穿了靛青长袍,腰佩长刀,身姿挺拔如松。两人目光碰上,她微笑以对,点头为礼,那男子也笑了一下,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进屋后萧瑜跟肖佩提了两句,然后就把这事放一边去了。
过了十来日,萧瑜又给花玥做了几次针灸,可再诊脉时,发现其体内的毒素却似乎积聚得更多了,于是她立即仔细检查了一番。
发现这个的不仅是萧瑜。
钟朗也问:“昨日梁大夫例行请脉,言子琛中毒之症更甚,这是为何?”
萧瑜略微蹙眉,想了一下,便问:“玥公子近来感觉怎么样?”
花玥道:“近日双目灼刺之感确有加剧。不过这反而可能是好转的迹象,应是体内的余毒始发于表,更利于排出,假以时日,或可尽去。”
“我也这么想。”萧瑜微一抿嘴,才道,“但还是得先观察些时日,看药方需不需要改动。”
这段时间李瑛果然没有什么动作。
萧瑜的医治竟真的有效,这是众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