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萍已经知道周西峰的敏锐洞察力,便不再表现出惊奇的样子,“是啊,他当时隐在幕后操作,我被拉在前头当刀使用。”
“我也是化费许多时间和人脉,才搞清楚了原先的县委副书记在搞鬼。”
周西峰解释道:“这也不难理解,原先听说王洪志县长要调走了,县委副书记和常务副县长是争夺县长位置的主要对手。”
“如果通过你的手,能把常务副县长拉下马,他就有非常大的概率接任县长位置。”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不仅没有把常务副县长拉下马,自己反而被调走了。不过,却让你与张维青对抗上了。”
“张维青觉得你是从外县来这里任职,无论是人脉还是根基都比不过他。”
“狗咬狗一地毛。不过,你最终取缔了一家从事伤天害理活动的行医点,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这也是唯一能安慰我的方面。”孙玉萍点了点头,继续无奈地说道,“不管是权谋斗争经验,还是在县府里的威望和拥有的权力,我都无法与张维青相比。”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今后一直被他这样进行打压,也不想灰溜溜地调走。”
周西峰看着孙玉萍精致脸庞上露出沮丧、忧郁的神情,心里倒是莫名的有些心痛,她本来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却因为妨害了某些人的利益,就被无情打压。
常务副县长张维青在最初的时候肯定调查过孙玉萍的背景。
要知道,任何一位能当上副县长的人,或多或少会有站在背后的大佬,只是大佬的能量有大小以及愿不愿意及时伸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