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依靠强大的武力,与大唐是否尊重他们有个毛的关系?
不服?
不服你就再打啊!
再打,可不就是战败之后投降内附那么简单了,说不定就得被屠城灭族……
真正令他忌惮的,是真德公主即将与房俊成亲这件事。
整个长安城中,不知有多少人曾经觊觎真德公主,毕竟这位新罗公主年轻貌美、百媚千娇,又身份高贵,谁不想一亲芳泽,并且将其收入房中,日日笙歌,夜夜鞑伐?
但是陛下将其指配给房俊做妾之后,再也没人敢动半点心思。
连带着,敢对善德女王依旧存有觊觎之心的,也少了一大半,别看真德公主只是给房俊做妾,但是房俊这人是个奇葩,对小妾好的不得了,那武媚娘以小妾之身份掌管房俊名下产业,富可敌国,放在别家谁能相信?
保不齐谁若是敢打深得女王的心思,被真德公主晚上吹一吹枕头风,翌日就得被房俊打上门去——放眼整个大唐,敢明目张胆的招惹这个棒槌的实在没几个,他裴行方也不敢。
之前他依仗自己的家世,屡次欲亲近善德女王,都以礼相待,不敢造次,怕的就是惹毛了房俊。
只不过今日饮了酒,酒桌之上又被人撺掇几句,便有些急不可耐……
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了。
不过事已至此,美色当前,焉能退缩?
裴行方酒醒了几分,眼睛眨了眨,心一横,心说房俊固然是个忌惮,可若是自己能够一举收服这善德女王,将生米煮成熟饭,那岂不是与房俊成了连襟?那厮虽然是个棒槌,这次被朝中官员弹劾攻讦也没能进入军机处,但是只凭借其与太子的良好关系,一飞冲天成为帝国柱石那是迟早的事情,若是与其成为连襟……
一颗心霍霍跳动起来。
将这等美色收入禁脔,任凭自己床底之间鞑伐,连带着金氏王族的泼天财富都流入自家府库,更一举成为房俊的连襟,从此在官场之上多了一位强势之极的奥援……
娘咧!
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呀!
善德女王心知很难将裴行方吓得退却,但是见其脸上神情变幻,一双眼睛里光芒大盛,顿时心知不好,向后退了几步,扭头喊道:“来人……呜呜……”
却是裴行方已经一个箭步向前,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此刻酒气上涌,神经亢奋,又觉得不如用强将生米煮成熟饭,干脆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