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嘴唇泛着几分苍白。
“同学，你这张饭卡里没钱了，你要不直接现金买吧。”
赵墨臣捏着饭卡若有所思。
他眉心夹得更紧：“会不会弄错了？我昨天才充的。”
“我都给你刷三次了，不可能弄错，同学你快点，后面人还等着呢。”
赵墨臣深深吸气将那张饭卡塞到口袋，从裤兜摸出精致的黑皮钱包。他低头翻着钱包，愈翻表情变得愈阴沉。
——空空如也。
赵墨臣放弃现金准备刷二维码，结果一摸口袋——
——没有。
——真他妈见了鬼！
“同学，你还买吗？”
“先不了。”赵墨臣让出位置，凤睫稍抬，对上顾明音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他表情冷凝，淡淡敛目，装好钱包踱步向这边而来。
“知知。”赵墨臣像无视蝼蚁般无视了她，直接对沈予知开口，“你饭卡借我用一下。”
沈予知一边等待，一边用修长漂亮的指骨叩打着桌面。微歪着脑袋，小动作懵懂天真：“你的饭卡呢？”
“用完了。”
沈予知微微张大漂亮湿润的眼眸，不可置信地拔高音量：“墨臣哥哥你这么厉害呀？这个月才刚开始就把钱吃光了。”顿了下，“墨臣哥哥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能吃的意思。”
她的声音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起码周围排队的人都能听见。
人群里传来浅浅低笑，尤其站在顾明音后边的男生，憋笑声过于鬼畜，让顾明音跟着笑了两声。
她的笑声吸引了赵墨臣注意。
赵墨臣眯了眯眼，双眸警告性地扫向她，随即解释：“不是，是突然没钱了，估计忘记冲了。”
“哦~~~”
沈予知拉长的语调很是意味深长。
赵墨臣开始烦躁，本来就是屁大点事，可是周围莫名其妙的嘲笑声让他心烦意乱，尤其是当着顾明音的面，这种烦躁感直接在放大百倍。
“你先借我。”
“不行呀。”沈予知紧紧握着饭卡，表情无辜，“我这个月也没来得及充钱，要是借给你，我就不能请音音吃饭了。”
“音音？”
顾明音和赵墨臣同时发出疑问。
少女不好意思地挠挠脸，眼尖儿写满害羞，“我不小心就这样叫了。”她眼巴巴瞅着明音，“顾同学，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