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获颇多,毕竟那事其实她的喜欢多过抗拒,然后裴钰安竟然允许她不称奴婢。
要知道,裴钰安是个很重规矩的人,如今这般,是不是代表她的分量在他心里又重了些。
云郦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裴钰安看着她,许久许久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去上朝时裴钰安精神抖擞,回府时,裴钰安将配刀递给常余,常余伸手接过。
裴钰安看他一眼。
常余溜圆的眼睛充满好奇地看着他。
裴钰安低头,目光先落在自己佩刀上的玄青色如意结嵌红玉剑穗上,再瞥了眼常余腰间长剑双心玉环剑穗。
两相对比,的确是他的剑穗要精致费心地多。
他转头,心情甚好地上了马车。
常余狐疑地揉了揉脑袋,主子刚才那样看着他,他还以为有要事吩咐呢。
翌日便是二十八,自从二九开始,大安便要开始为期十日的封印,权当朝廷官员的年假。
不过对勋贵要臣来说,放假不是从二十九开始,除夕那日还有宫宴呢。
镇国公府作为世袭罔替的公爵府,虽裴鹤只在朝上挂了闲职,但宫宴的名额依然少不了国公府。
裴钰安年年赴宫宴,吃的看的都是那些,早已不感兴趣,但感不感兴趣不重要,重要的是地位,权势,名声,圣宠。
午后,他便在云郦的伺候的下,穿好赴宴的朝服,一袭暗紫色绣暗虎的交领锦袍,显得他面如冠玉,气质冷清矜贵,髻上的紫金冠,多添贵气。
云郦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选的男人光说样貌,的确是凤毛麟角。
裴钰安见她一直看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云郦赶紧低下头,替他理了理衣襟。
“云郦,今夜我可能很晚回来,你先歇息。”昌泰郡主的身体大好,今晚的夜宴便也想参加,至于裴意朵,虽然性情若孩童,但知礼仪。
昌泰郡主计划领
上她,她翻了年便十六,昌泰郡主想给她找个可信赖的夫君。
宫宴结束,一般都快子时,按照惯例,还得在荣正堂守岁。
“嗯,好。”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传话来道:“世子,世子妃已经收拾妥当了,在侧门等着世子呢。”
云郦眼一眯,一边将大氅递给裴钰安一边问:“世子妃也要和世子去宫宴?”
云郦前两年伺候昌泰郡主,自然知道宫宴时,刘青燕都告病假,不曾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