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毕竟裴钰安这般说,可不一定这般做。
两人四目相对,裴钰安温言道:“用膳吧。”
几人在膳桌前坐下,一顿午膳勉强算的是其乐融融,用过午膳,赵渔送他离开,才发现自己起了一背冷汗。
裴钰安出陈府后,盯着门匾上硕大几个字,冷声道:“继续给我查,那个叫杭素的人,还有派人跟好赵渔。”
今日赵渔和陈泽林都无破绽,可有些人,生来就极会骗人。
“是。”扁余应诺。
四日后,扁余匆匆走进裴钰安内室,裴钰安正拿一份西洲地图,扁余在桌前道:“世子,昨日半夜,陈夫人命她属下偷偷地往西洲城北五十里地的一个小村落送了封信,探子来报,大半个月前,空闲庄子搬去一群人,再问附近的村民,得知他们行踪异常隐蔽,平日里甚少外出,只知道庄子里似乎有小孩。”
裴钰安双手一抖,抬起头,皱眉思忖良久,轻声问:“可是杭素?”
扁余仔细斟酌了下:“很有可能。”
裴钰安合上地图,看着窗外灿烂的日光:“走,我们现在出发。”
裴钰安带着一队人马抵达扁余口中的村落正是黄昏,满天云霞从一望无际的天穹退去,他们抵达探子所说之地,这是西洲很常见的一个村落,村落附近有河,绿茵环绕,村子里的房屋以土石为住,在村落西边,垂柳茂盛处,则有一间精致敞阔的院子。
常余前去敲门,片刻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仆妇打开门,看见常余,她皱眉道:“有什么事?”
常余道:“我们找杭素姑娘。”
妇人立马道:“我们这儿没有杭素姑娘。”说罢,就要关门,
常余手一伸,立马压住门,不让合上,妇人一急:“你要做什么?”她扭过头,叫院里的护卫。
常余自不会离开,见护卫出来,他背后的护卫也立马迎上,常余一行人就是精锐,可这荒野之中,小院的十来个护卫也不是常人,裴钰安盯着他
们的招式,更加肯定,这个院里住的人不一般。
他握紧双手,盯着两方人马,最终对面那十余护卫不敌,被常余等人撂倒在地,裴钰安阔步而入,小院婢女连连后退,裴钰安冷声问:“你们家主子呢?”
话音刚落,侧方某紧闭的厢房立马传出一道压低的声音:“素素姑娘,你不能出去。”
裴钰安眉心一拧,几步向前,猛地一下撞开门。婢女紧紧拉住的青衣女子闻言抬起眸,她身形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