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她并非想去接客,只是想献声一曲,再徐徐而返。
可刈楚又怎知其中波折,见她摇头否认,只当她是心虚,胸中的怒火突然燃起了一股怒火。
他气。
气她那日赤足而来,气她拖着病体,气她娇柔一笑只为满足贵客们的好色之心。
他怎能不气?
那日,他与帘后,坐在宋景兰身侧,窥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面上却还要装着不屑一顾,装着不动声色。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向前逼近了一步,又将她重新抵到了墙边:“为何?”
这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见男人不知为何变了神色,姜娆心里也一慌,还未来得及解释,那人已死死握住了她的素腕,钳得她吃痛一声。
“殿下,疼……”她的眼中,已有了淡淡的雾气。
“说。”
他紧紧抵着她的身子,手上的力道不减,逼问道。
为何。
为何要带病接客!
瞧着男人带着怒意的双眼,她的身子也无端发起抖来。她的皮肤娇嫩,腕间早已有了一片红渍,那片红晕逐渐漫上心头,打湿了她的眼眸。
不是他们强迫着她要去中堂献声吗?
此刻,他怎么反倒还怪起她来了?
她的手腕纤细,怎堪他的用力一握?姜娆只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捏碎了般,声音也不禁放弱了下来:“殿下,您、您先松手。”
“我不松!”他却一下子犯了犟,“你今日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松手!”
他如同一个倔强又冲动的少年,原本冷冽的眸中,只剩下一片迷蒙。
“殿下……”
姜娆将眉心深深蹙起了,对方却好似意识不到她的疼痛般,仍是紧攥着她的素腕。她想用力地摆脱对方的钳制,却因力道太小而无疾而终。
女子终于忍不下去了,一双眼微微泛红:“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来找你,只是为了小蝉的事,既然您不愿为难您的心腹,那我离开便是,”她的声音里几乎有了哭腔,“可现在,您却同我说昨晚的事,您是还在嫌我昨晚不够难堪吗!”
她满腹委屈,几乎要落下泪来,“您非要将我所剩无几的尊严,剥落得一丝不剩才肯罢休吗!”
闻言,男子明显一愣,登时又面如死灰。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