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都这般大了。阿瑜你今年有十二岁了吧?”
“是的。外祖母。”
“你母亲可好?怎么也不来看老身。”冼太夫人略带埋怨道,“云影头几年还常来的,后来有了你兄妹二人,就难得见到了。不对。你不是该有个哥哥的吗,怎么变成了弟弟?”
萧瑜心中绞痛,眼圈一热。差点落下泪来,忙强自忍住。
冼太夫人见状不由起身。慌道:“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有话慢慢说,不哭啊。”
“阿瑜你没事吧?”肖玉成听不懂俚语,见之前几人还言笑晏晏,然后萧瑜下拜,怎么看都应该是亲人相认的样子,可突然萧瑜就红了眼眶,忙关切问道。
圣姑和那大长老面面相觑,亦连声劝慰,又将冼太夫人扶了坐好。
萧瑜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难掩伤痛地低声道:“父母前几年就故去了,俊哥儿也在此前失散,至今杳无音讯。”
“你说什么?云影……不在了?”
冼太夫人顿时脸色发白,身子一软,身边同样震惊的大长老手快扶住了她,几人都望向萧瑜。
肖玉成半句也没听懂,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当年俊哥儿失踪,父亲前去查访,因担心是仇家所为,为周全起见,就把我送到了姨母处。”萧瑜说起往事,不禁有些哽咽地切齿道,“后来,后来没过多久,母亲来信,却说父亲……父亲为歹人所害。”
萧瑜双目一闭,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伸手抹去,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而母亲仍在坚持寻俊哥儿,嘱咐我先不要回越地。我在京都焦急的等了几个月,却得到消息,说母亲,说母亲……”
再也说不下去的萧瑜以手掩面,泪无声而下。
父母双双被害,这是萧瑜心中永远的痛。
冼太夫人伸手将其揽入怀中,亦是泪光闪烁,半晌才心痛道:“可怜的孩子……”
圣姑亦现出不忍之色。
大长老满脸沉痛,缓缓开口:“害死你父母的歹人是谁?”
萧瑜几欲脱口而出,而后又生生忍住了。她轻轻脱离冼太夫人的怀抱,垂头低声道:“不知。我那时候年纪太小,母亲不让我过问,后面来信又叮嘱我无论如何不要管这件事情,说那是上一辈人的恩怨,她只愿我平安顺遂,不希望我为报父仇而一直活在仇恨之中。”
冼太夫人眼中厉色闪过:“既然如此,那就交给老身!你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圣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