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可不曾想等向来宠爱他的父亲面见圣上回来,还又真给了她一个耳光!从小到大从未被凶过的陈锦画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硬生生气昏了,待清醒之后。她立即又哭又闹,直说不想活了。
正为女儿招惹了祸事而烦躁的陈转运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吼道:“不想活你就去死!”
陈锦画没想到一向宠爱她的父亲竟说出这样的话,又哭晕了过去。
不过陈转运使可没空安抚罪魁祸首的女儿,训斥了妻子不会教女之后,让她去给花瑶赔礼去了。
杨夫人客气有礼地接待了这位陈夫人,但并没有让她见到花瑶,甚至没提为她传话的事就将她打发了。
回府之后,陈锦画见母亲因此伤心流泪,不去反省自身,倒恨上了花瑶。
以花瑶如今贵重的身份,陈锦画也只能在心中暗恨、埋怨上天不公而已,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之前的话会招致怎样的大祸,而是满怀嫉恨,更不明白为什么花瑶这样出身窑子的低贱之人竟有如此气运,救驾获得圣宠,她怀疑,这根本就是策划已久的阴谋!
陈转运使往太守府跑了好几次,旁敲侧击,见花瑶似乎并没有得势之后就整治陈家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
萧瑜和凌燕让夏至把茶点撤下去,两人拿了丝线打络子。
今早因为萧老夫人吩咐,两人去了太守府看望花瑶,余下的事她们并不怎么关心。
毕竟天子遇刺实在干系重大,必然会有一番流血的清洗。
这样的事情牵扯甚广,不是两个闺中少女能够掺和的,当然,萧瑜和凌燕也不想被卷进去。
据说齐帝身边的禁卫已几乎全部换过,而太守府当时在场的下人包括小妾等则无一能够幸免。
萧瑜忽地想起了杨玉环。
既然在场的人几乎都没能幸免,肯定是其中有不欲为人知的事,而杨玉环与花瑶在一起,多半也知悉了事情的经过。杨太守等人算是皇帝心腹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而花瑶成了妃子,那么杨玉环呢?
凌燕见萧瑜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问道:“阿瑜你怎么了?”
萧瑜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索性将夏至和小雪也打发了去做别的事情,才将自己的疑问说了,而后道:“传出来的消息称,杨姑娘和淑妃一起救的圣上,想来杨姑娘也会受封吧。”
凌燕想了想道:“杨姑娘虽然没受伤,但至少也会有个位分的。”
“既如此,两位姐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