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让出来,花玥左手扣住萧瑜的腰肢。在右手拨开了领子:“这是内院,不会有人大胆进来的,白日正好可以看清楚。”
正好可以看清……萧瑜羞得无以复加,抗拒道:“不,不可以!”
花玥竟然厚颜无耻地在其耳边道:“别怕,反正你早就给我看光了。”
这个流氓!幼时与现在能一样吗?!
萧瑜羞赧不已,当即将心里所想冲口而出,却听花玥声音越发低沉:“为夫也正想看下阿瑜如今与幼时有何不同。”
说着已将萧瑜领口拨开,看见那两团柔软,是比晚上看还要光滑雪白。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里兜的丝带,将衣领往下微扯,两只雪团就跃了出来,在敞亮的书房里,连花苞上边的两抹粉霞都看得分明,花玥目光暗沉地低头,舌尖轻点。
萧瑜一声娇哼,低低哀求道:“先回房好吗?”
若在这儿给人撞见,以后真不用见人了。
花玥亲了一下,忽然拢起萧瑜敞开的衣领。将头埋在其心口,带着微微喘息轻叹道:“最近的吉日要到五月。”
而萧瑜也安静了片刻才恢复平和,红着脸道:“再晚一点可以吗?我怕……”
是的,她怕。
如今萧瑜才十五岁。即使到五月,身子也还没完全长开,这时就圆房疼自是不说了,想必伤害也是有的。
更重要的是,如今妇人生产多是稳婆接生,虽然说许多有经验的稳婆技术好。但终究比不上前世的生产条件,而且在产前也没有清晰有效的检查,生产时更是连个大夫都未必会有——因为时下的医者多是男的,而生产这种事情,男的肯定是要避嫌的。
如此,万一碰到难产,可能母子都不保。
且看时下生产许多妇人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就知道了,每年这附近村里不听到一两个因为生产不顺利而去了的?
何况是年纪尚小,骨盆都没发育好的女孩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剖腹产。
想到这里,萧瑜不由抬头看向了花玥。
却见花玥低头,温言软语问:“你怕什么?”其实见到萧瑜的表情,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
萧瑜将头埋到花玥怀中,好一会儿才将她的顾虑说了。
花玥尽管不想听到萧瑜说什么难产之类不吉利的话,但也不能否认她说的很有道理。
想到这事情确实危险,花玥不由抱紧了萧瑜,道:“我答应你。”
即使再怎么等不及,这大半年还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