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三个大学士为之一惊。
“陛下!”
缩在角落里的朱骥战战兢兢道:“启奏陛下,锦衣卫和东厂各管一角,让太监提督锦衣卫,是为鱼目混珠,于礼不合,请陛下三思!”
朱祁钰目光一窒,文官怼朕!京营无视朕!
难道连你这天子家奴,也不听朕的旨意了吗?
“来人!”
朱祁钰直接传旨:“朱骥提督锦衣卫,毫无作为,放纵谋反,不知不察,人品有缺,特开革锦衣卫,驱逐出京,永不录用!”
朱骥瞪大了眼睛!
皇帝免去他锦衣卫指挥使之职也就罢了,居然还将他驱逐出京,永不录用,这是报复岳父?
“陛下三思啊!”
江渊拜下:“朱指挥使勤勤恳恳,并无大过错,陛下还请收回成命,三思而行!”
“朕教训自己的家奴,还用你来指手画脚?”
朱祁钰眸中戾气滋生:“太师,莫非锦衣卫是你江渊的家奴?”
“微臣不敢!请陛下息雷霆之怒!”
江渊吓了一跳。
他和朱骥关系不错,又借着朱骥,搭上于谦这艘大船,才在内阁中飘摇不倒,调任工部,担任工部尚书,所以投桃报李。
“来人,拖下去,剥了衣服,让他连夜滚出京,去铁岭卫戍!”
朱骥瞪大了眼睛。
去铁岭卫戍,那不是流放吗?
我做错什么了?
“奴婢遵旨!”
经此一事后的张永,眸中凶光闪烁,看见谁都像看到了叛逆。
对于谦更是深恨之,从叛军攻打东华门,足足过去了两个半时辰,距离仁寿宫着火,也过去了两个时辰,距离仁智殿起火,足足大半个时辰,京营才姗姗来迟!
而京营距离皇宫来回距离一个时辰,于谦为何来得如此之迟?又为什么和陈循、王文等朝臣一起来的?
二十万京营精锐,指挥使就十人,各级军官不计其数,为何只来了上千人?这是救驾呢?还是给皇爷送葬呢?
真是好算计啊,迟迟救驾,滔天的功劳,不管皇爷和太上皇谁活下来,他们就倒头支持谁,不承担风险,却收益最高,不愧是文官,算计得真精确。
“太师,可还求情?”朱祁钰冷冰冰盯着江渊。
“微臣不敢。”
江渊很怂,他在朝中没有党羽,不像陈循和王文。而且他还有把柄攥在朱祁钰手里,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