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
他看着她酣然的睡颜,心想维克托说的没有错,她果真就是心里头的毛病,人醒着挨一下都要死要活的,睡着了怎么碰都没事。男人回忆起刚才碰到的触感,令人回味却又隔靴搔痒的十分受夹磨,他由衷感叹着,怪不得会受伤,确实是太娇嫩了些。
穆雷将自己的中指擦拭干净,药膏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是消肿化瘀的良药,估摸着只要饮食清淡些不食辛辣,再有几日应该就能大好了。男人将白瓷瓶盖好,又取出了另一只口服的绿瓷瓶,将药汁倒了一盖子出来,慢慢喂进了商宁秀的唇角中。
第二天清晨,商宁秀醒的要比穆雷早一些。
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身边是还在沉睡中的穆雷,他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商宁秀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的五官锋利挺阔,即便是睡着了,那线条看起来也是凌厉逼人的。
二人中间隔着约莫一条手臂的距离,商宁秀气息不顺,又再默默将自己挪远了一些。
草原上的温度仿佛被那场雨一下子就给拉进了初冬,之前盖上还很暖和的绒毯现在竟是已经觉得有些发寒了,商宁秀一晚上下意识地将自己裹成了一团,原本还保留了一些暖意,现在往外一挪,床沿上冰凉凉的,冷得她又再赶紧将身子缩回了毯子里。
这么一来一回的两下,身后的男人就醒了。
穆雷还没睁眼,习惯性地在床头盒子里摸了薄荷叶出来嚼着醒神,他大咧咧地躺着,忽然觉得身上搭着的绒毯在一点点挪动,很快就被扯了一半下去,男人睁开眼,就看见身边的商宁秀裹着满身的毯子在往床角落里挪动,然后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蜷成一团靠在那回头看他。
睡饱了的女人气色看着比之前好了许多,脸颊上终于又有了血色,虽然满脸谨慎,但她披散着一头青丝,眼角嫣红,那模样看起来像极了才被男人好好疼爱过。
穆雷也没动,就这么半睁着眼睨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这副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勾引人。”
商宁秀和他对视着,嫌弃他的粗鄙不尊,不轻不重地‘嘁’了一声,打定主意他现在没法真的碰自己,颇有几分将人吃定的挑衅。
这副模样,力量不小的在男人心里搔痒处撞动了一下。
他眼里涌上的兴味更浓了,冷哼一声道:“你给老子等着,有你求饶的一天。”
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