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外面地面湿乎乎的一片,商宁秀也没那个心思出去踩泥巴,她趁着男人不在赶紧换了身更保暖些的绒面裙子,然后便拖了个小椅子,托腮坐在门边上向外发呆。
穆雷的帐子外面非常敞亮,正面基本上没什么遮挡,也没有跟别的帐子对着门,商宁秀坐了一会就叹了口气把上身伏在了腿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膝弯开始头疼。远的也就不说了,现在眼下的难题就是怎么阻止这个男人晚上偷摸趁着她睡着之后给她上药。
商宁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犟着不睡比谁熬的过谁,但这法子实在是太过蠢笨,而且按照穆雷那出去跑了一天回来还如狼似虎的精气神,她还真不一定熬得过他。
正当她苦恼着,外面路过了一个绛紫色衣裙的漂亮女人,腰间坠着两串银色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响,恍然一眼看到穆雷的帐子居然开着门,门口还坐了那个中原女人,萨丹丹的兴致一下子就来了,小碎步跑过去,但也没有直接冲进门,只隔着一段还算有礼貌的距离站定。
商宁秀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大帐用膳时候见过的萨丹丹,对方脸上的神情比上次那远远一眼时候热情不少,她语速飞快地说了一串商宁秀听不懂的草原话,眉飞色舞的,还在给她比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