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一个专业人士的事业上升空间,不管他实际上多么无辜。盖尔先生幽默地表达了他的希望,期待他的病人看报时只读时尚专栏,这样当他们坐上“那张椅子”时就不会担心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年轻人离开后,简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更重要的人?”
“可能还轮不到他。”盖尔冷酷地说,“也许他试过,但是没成功。”
他皱着眉头坐了一两分钟,说:“简——请允许我直呼你的名字,你不介意吧?——你觉得到底是谁谋杀了这位吉塞尔夫人?”
“我完全不知道。”
“你想过吗,认真地思考过?”
“哦,没有。我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觉得有点儿担心。我并没有认真想过是谁——那些乘客中的谁——杀了她。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一定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对,法官把这一点讲得很清楚。我相信你我都不是凶手,一定是其他人干的,因为……唔,因为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你。”
“对,”简说,“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也相信不是你干的;我当然也知道不是我自己干的,所以一定是其他人。不过究竟是谁,我一点儿都想不出来。你呢?”
“我也是。”诺曼·盖尔陷入思考,他好像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牵引开了。
简继续说:“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凭空想出来。我是说,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至少我没有看见。你呢?”
盖尔摇摇头。“我也没有。”
“这太奇怪了。我敢说你看不到什么的,因为你的脸对着前方。可我一直面对后方,走道的中间,我是说,我应该能——”
简停住了,脸色潮红。她记得自己的双眼一直盯着一件蓝色套头衫,而她心无旁骛,全部心思都在关注穿套头衫的这个人。
诺曼·盖尔想:“她为什么脸红?她很迷人,我要娶她,对,我要这么做……不过别操之过急。我得想个办法经常约她出来,这桩谋杀案是个好借口……另外,我确实应该做点儿什么,那个傲慢的记者和他说的曝光度……”
他抬高了嗓门:“我们现在想一想吧,会是谁杀了她?我们挨个儿过滤所有的人。乘务员?”
“不是。”简说。
“我同意。我们对面那个女人?”
“我不觉得霍布里夫人这种人会去杀人。克尔小姐呢?不会,她是那种乡村型的女人,不会去杀一个法国老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