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黑袍男人马上就否决了自己的疑惑,他自己炼的蛊自己还不知道吗?
蛊这种神奇的存在,向来都是只会往里钻不会往后退的,所以说这一定是幻觉!
但是为什么它还没钻进去?这魂淡的皮是有多厚?
紧跟着让黑袍男人简直要绝望的一幕发生了,那只傀儡蛊的小细腿儿忽然不蹬了,而是好像抽搐一般时不时的抽那么一下下……不对啊!这尼玛该不会是死了吧?
“姐你等一下,我先去下洗手间。”潘小闲薅着黑袍男人的头发就往洗手间走去,浑身瘫软的黑袍男人就像只死狗一样被在地上拖着走,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却做不出任何反抗。
能不能不要那么淡淡然?你这样让我感觉很惆怅啊!任红菱呆坐在座椅上,忽然感觉心口绞痛不已,不禁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着。
“呵……噗……”黑袍男人刚笑出一声便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血来,但是他却非常得意的一边吐血一边笑:骚年!你真是太甜了!你以为我就只在你的身上下了蛊吗?
“从蒙绕燎的身上我学到一个很有用的姿势。”潘小闲停下了脚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黑袍男人:“似乎只要下蛊的人死了,他下的蛊也会跟着一起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纳尼?黑袍男人猛地瞪大三角眼:人丑就要多读书!谁特么告诉你下蛊的人死了,他下的蛊就一定会跟着死的?
不是!你冷静点儿!别冲动!一切好商量!黑袍男人看着杀气毕露的潘小闲,吓得浑身都是冰凉冰凉的,赶紧想解释却是又被一口血给哽住了喉,然后也就没有机会解释了。
“喀!”
驴儿哥毫不犹豫的掐碎了黑袍男人的脖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杀人真的是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都不眨。
没文化,真可怕……黑袍男人死不瞑目的瞪着三角眼,已经是死得透透的。
然而就在此时,任红菱却是又一声惨叫,她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因为真爱酒吧里的温度始终保持着二十二度恒温的缘故,任红菱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她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撕掉了,顿时两个巨大的白兔疯狂的跳了出来,白花花的晃瞎了驴儿哥的24K钛合金狗眼!
我的天哪!这么神奇吗?驴儿哥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无法一手掌握的大白兔……上面正在疯狂流窜的鼓包!
这鼓包大约有硬币大小,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把欺银赛雪的皮肤给拱了起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