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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婉不知道,这次一去,就是永别。
这次参加琴会的有一个政府要员,当恐怖分子将整个会场包围,向里面扫射的时候,安瑜没有躲闪,而是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手,也许这样也挺好的,姐姐也不用一直被自己拖累了。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时空,安家诞生了一个奇怪的婴儿。在大陆通常以孩子出生时身上所带的异能来决定先天天赋的强弱,如今的这个孩子,不声不响,就像是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但是四周却一直有灵气闪动。
安瑜在失去知觉之后一直处在一个玄妙的状态,知觉已经失去,但好像也大脑仍可以思考,直到,他费力的睁开眼睛。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婴儿睁开了眼睛,但是周围的异能波动却在迅速消退,赶过来的几位长老看见这样的情况,一拂袖便走了,落下一句话,“还不如不醒呢。”
的确,如今的婴儿周生已经没有了灵力环绕,与普通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这意味着什么几乎不言而喻,先天灵力为零的孩子,和对于整个安家来说无疑是一个笑话,即使是旁支,这种情况也是万万没有出现过的。
安瑜,这个刚出生的小少爷,恐怕对整个家族已经没有了意义。
一个疯女人闯了进来,抓住婴儿车不放,用手胡乱的在婴儿的周围抓着,“你的异能呢,异能呢,我明明生你的时候还有呢,异能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女人开始喃喃自语,“对了,没有异能没关系,你的本命器物是什么,一定是攻击型的,你是他的孩子啊,他的孩子啊。”然后开始神经质的一下又一下的掐着孩子的肉。
本命器物,除了受寄身者召唤出现外,唯一的办法就是当寄身者受到攻击的时候,孩子的身体多么脆弱,安瑜觉得自己的身上简直如针扎一样疼的入骨。胸口出现了一把漂浮着的笨重古琴。
女人愣住了,琴?居然是最没有用的乐器?这就是她费尽心机为了挽留住那个人生的孩子?
他居然只继承了自己的乐器,音乐这种没有用的东西,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女人的眼里流出里,看着这个在眼前漂浮着的东西,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她的本命是一只箫,结果最后她成了什么,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轻贱的戏子,真是可笑可笑。自己输了,自己的孩子也输了,是个没用的废物啊。
“咯咯咯咯。”女人开始发出可怕的笑声,然后疯疯癫癫的开始唱歌,然后一个人走出了大门。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