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又道:“那沈兄以为如何,我们总不能真就这样忍气吞声了吧!”
周顺同听不下去了,他语重心长道:“哎呀,小不忍则乱大谋!对方是皇子,手里又拿着我们的把柄,不忍气吞声又能如何?”
“切!真怂!”胡唯贤撇过头去,不再搭话。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哪喝闷酒的沈一鸣开口了。
他寒声道:“我们拿三殿下他们没办法,那刘凌也是个老滑头,不易招惹。”
“但我们还能从他们身边人入手,别的不敢说,恶心他们一下还是能做到的!”
此话一出,周顺同顿时脸色大变。
在他们几人中,沈一鸣的老子官职最大,而他本人的主意也是最多,所以有什么事,几人都听他的。
如今沈一鸣开口,显然是要真的出手了。
周顺同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性,根本不想再惹事了,于是他连忙劝道:“沈兄,别再生事了,之前严阁老不是都说了嘛,让我们老实点,别再找麻烦了!”
自从严庆被驱逐出京之后,严氏一党遭到了巨大的打击。
现在很多事务都是由严高来把持,可怜老头子都快八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要整天忙到半夜。
他本身岁数就大,除了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伶的清,其他繁琐的小事,大多处理不好,搞得现在严党上下一片混乱。
严高本人也知道这情况,但没办法,儿子不在身边,其他人又不堪大用,他也只能死顶。
自从上次开业事件之后,为了少点麻烦事,严高还特意将这些官二代们召集了起来,让他们这段时间低调点,少惹麻烦。
周顺同将严高的话搬出来,显然是真急眼了。
然而,沈一鸣却并不买账,他寒声道:“严阁老是说让我们老实点,可没说让我们忍气吞声当软蛋。”
“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抽鞭子,此仇不报,我等还有何颜面存于世上?”
此话一出,周顺同闭嘴了,他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了。
而反驳完周顺同之后,沈一鸣又接着说道:“那刘凌手上有我们的认罪书不假,但我敢断定,那东西他轻易不敢拿出来。”
“招牌是我们砸的,可那也是刘凌故意设下计谋让我们砸的,他若真把这件事捅出来,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皇上?到时也是个欺君之罪!”
此话一出,胡唯贤和蔡茂顿时呆住。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