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总是不够睡,就更别说会做梦了。这一觉她像是歇过来了,自然梦里又走了一早。
睁开眼睛时,沈迎禾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白色的墙,右手边的半空中挂着一个吊瓶,沈迎禾垂了眼睑,然后看见了伏在床边睡过去的沈临北。
她记得自己出了家门,走着走着就到了古董店的小巷,眼看就要坚持到门口了,最后顾佳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沈迎禾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觉得整个后背都被压麻了,“水。”
沈临北腾的一下子直起身体,有惊醒后的怔仲,然后二话不说起身在床头上拿起了水杯,倒了半满送到了沈迎禾的嘴边。
沈迎禾一歪头,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沈临北这样的表现不奇怪么?为什么眼睛里还有忧伤?沈迎禾现在只能认为这是他在可怜自己,跟感情毫无关系。
“我睡了多久。”
“两天。”沈临北接过空了水杯,然后又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医生说你气血两亏,问题不大,静养就可以了。”
“静养啊,那就等于没事。”沈迎禾喝了水,身体缓缓的舒展开,觉得有一些力气了,她双肘向后,缓缓的支起了身体,“医院这种地方我住不起,我还是回去古董店静养好了。”
沈临北按住了她的肩膀,“费用的事情不用你管。”
沈迎禾抬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向后,显得小脸更加苍白了许多,“沈总这是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么?或许良心上有些不舒服?”
“沈迎禾!你不要太任性!”
沈迎禾这段时间以来,难得这样的好脾气,就连说话都是细声细语,“年轻不任性,还
叫年轻人吗?”
她伸手扯开了沈临北的手臂,尽管有些吃力,以至于整个手都越发的没了血色。
“我自己的身体,我怎么糟蹋都行。你还真就没有这个权利在过问了。”
沈迎禾下了病床,头上眩晕一阵,人也跟着摇晃了起来。任谁睡了两天都会这样吧,沈迎禾想。
沈临北托着她的身体,再一次强行给沈迎禾按到了床上,也不解释,只是目光执着不容人反驳。
沈迎禾梗着脖子瞪了他好久,最终噗嗤一笑,轻蔑极了。
“你就算要走,也等病好了再说。你当我沈临北是什么人?我既然已经答应放过你,就不会死缠烂打。”
如了沈迎禾的意,但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