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呢?你赚的可就不止2000这么多了。什么事情也都得有个风险是不是?我输得起,难道您输不起?”
中年男子从犹豫渐渐变成了错愕,他完全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
“咳咳……”中年男子微微侧身,目光来回的转动了起来。
“大叔,我一看您就是个好人,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转身过来时剜了沈迎禾一眼。“好吧,我也破个例,不过我可是告诉你,凡是抵押的东西期限都长不了,这只玉牌,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一到,自然你就再也拿不回去了。”
沈迎禾咬紧牙,脸色严肃了起来。“好,三个月就三个月。”
……
“你不用说了,我不走,就是不走,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从这里拖出去!如果他们真的敢那样,我就让北城的人都看看,沈临北是怎么刻薄我们母女的!”
安梅靠在床头,大声喊的歇斯底里。沈迎禾一脸无奈,抬头死死的盯着棚顶。“妈,是你当初破坏人家家庭在先,你那么做只会撕破了自己的脸。”沈迎禾虽然不想说的这么直,但是如果不这样,安梅会做出什么就真的不好说了。
“迎禾你!”安梅明显被这一句刺激到了,她眼眶里瞬间踱出了泪水,“你是在指责妈妈吗?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安梅说完呜咽的哭了起来,沈迎禾身体围上来,用手臂揽住了安梅的肩膀,“妈,跟我走吧。与其在这里寄人篱下,天天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搬出去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安梅抽动着肩膀,哭声依旧,“但是,我们哪有钱?我已经过惯这种日子,只要一想到以前那种低矮的房子,那种缺这少那的日子,我就……”
沈迎禾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相信我好吗?我已经长大了。”
许久,沈迎禾把母亲扶着躺下,一个人默默的走出了房间。明天就是学校开学的日子,但是她现在要找房子搬家,照顾生病的母亲,而且也得有一份能维持生计的工作。上学的事情,也只能等一等了。
沈迎禾趁着母亲睡着的时间出去了一趟。还好大学就是同城的,她去学校给自己办理了一个推迟入学的手续,然后直奔了市中心的房产大厦。
……
梧村,虽然也在北城。但是却因为贫穷得名。怎么形容呢?“村”里“村”外,像是隔江的辽宁丹东和朝鲜新义州一样,反正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