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北。”裴莫行再度伸手,按在顾佳期的头上,“随我喊就好。”
“好。”顾佳期泛着清澈眸光的眼睛看着沈临北,“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裴莫行忽然间抬头,将这个话题直接岔开,“景春的评估资料我已经看过了,你给我的这份,和原来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的去了!”沈临北合掌,“之前的那份我已经对景春这个品牌预估降低,这份才是真正的它的价值。”
“怀旧类的品牌这些年层出不穷,但像景春这样的百年品牌几乎不多见,你们家裴慕华脑子进水,居然说对景春这个项目没有任何的想法,批评这个品牌已经是个朽木,俗话说朽木不可雕也,我看他才是朽木不可雕!”沈临北滔滔不绝的开始批判裴慕华,顾佳期在旁边都有些好笑。
裴莫行皱了皱眉,景春这个项目按理说应该是他来负责,裴慕华居然又横空介入。
“顾小姐,你作为旁观者,说说景春这个项目?”沈临北调转枪头,直指顾佳期。
顾佳期愣了下后,才轻声说了自己的看法,“景春是明清时期的老牌子了,一直到近代,也以面霜红了当时的旧上海。八零后的一代年轻群体已经成长为真正的消费群体,这两年,不停主导的怀旧观念,其实也是针对这八零后的群体。景春对于他们这个受众群来说,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我觉着,这个品牌可做。”
话刚说完,沈临北便鼓起掌来,“看,裴慕华丢了多么好的一块宝石,捡了个大破烂。”
“……”
裴莫行略有意外的瞥了眼顾佳期,但唇畔勾着的也是略带赞赏的笑意。
“你还是没有说,你把这单独给我的目的。”裴莫行合上文件夹,目色深沉的问。
沈临北靠在椅子上,一字一句的问:“裴家对你,也就那么回事。莫行,你真的不想自立门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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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餐厅回到酒店,顾佳期都沉浸在沈临北规划的蓝图中,无法回转。
沈临北明显,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当他说出要裴莫行自立门户的时候,不但准备了一个百年品牌的项目,同时还介绍了一位叫做唐老的先生。
前者,是可以通过营销迅速壮大占据市场的品牌,后者,则是能给与支持和关照的投资者。
沈临北不可谓不老谋深算。
顾佳期说晚上想泡个澡,所以让裴莫行先洗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