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喷了喷,这才萎靡的趴在沙发上——不就受了点伤么?她学舞的时候又不是没受过伤,脆弱个屁啊。
砍头还不过碗大的疤,失恋就当是被狗啃过的青春,人生不就是这样么?没经历过又怎么会促人成长?
顾培培决定振作一点。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犹豫了半天编了条短信发过去:你好,我是穆谨言穆先生推荐的顾培培,我曾经在德国皇家音乐团担任过领舞的职位,主跳过《东方芭蕾》《花木兰》这些舞蹈,不知道可否给我个机会,我想毛遂自荐景蓝艺术团的领舞工作。
其实前几天就该发这条短信了,都被蓝颜祸水了,她决定靠跳舞来振作自己。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