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顾佳期的感觉也很好,否则不会说出最合适的人总是会在最合适的时候出现这种话,只是世事无常,任轻盈出现在前,甚至为裴莫行付出了那么多。
裴莫行顿了顿,沉默良久后,回答:“对于轻盈,那时候的感情太年轻,现在回想起来都已经有点模糊。不成熟的时期总是要面对很多不成熟的举措,和她已经十几年没见,负罪感占据了我大部分的神经,我承认任轻盈在我心里是个疙瘩,似乎不将她放下,我是没办法接纳别的女人,但这和感情无关。”
沈临北明白裴莫行所说的。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年少轻狂的举动,裴莫行这已经算是忍辱负重不轻举妄动了。
但是十几年前的感情,你能说是一辈子?
“年少的时候,我觉着我和她就是《窄门》里的那一对男女主,被强行分开,那段时间我每天把那本书带在身边,告诫自己,我必须要在30岁以前成就自己的事业,不管有多困难有多苦。”
裴莫行在面对沈临北的时候,说的会相对自在,沈临北真的是一路看着他成长的兄长,很多事情,如果没有沈临北,裴莫行或许早就已经走上了歧路。
沈临北苦笑了下,“这么说,你现在的确很难。真不管任轻盈了,你是混蛋,不管顾佳期了,你还是混蛋,两边都顾上了,你就是负心汉。”
“……”裴莫行无语。
沈临北打了个响指,姿势潇洒,“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挺佩服顾佳期的,能让你这棵千年铁树开了花,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裴莫行低头,浅浅啜了口手中的茶盏,眼底浮现顾佳期那张消瘦的面庞。
一个月的时间,和十几年的等候,孰是孰非,就好像站在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不可能出现共存的情况。
笃笃。
门响了,外面传来舒旬恭敬的声音,“裴董,沈总,已经将沈迎禾小姐请上来了。”
沈临北挑了挑眉,“哦,你这个员工借我几天,向你请假没关系的吧?带薪假。”
“你是为了她,才要和公司并股的么?”裴莫行忽然间问。
沈临北站定,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裴莫行,“你相信自己的直觉么?你这情商为负数的家伙。当然不是!为这么个丫头片子,哼。”
沈临北最后一个“哼”字简直是发自肺腑,他打开门,悠然站在沈迎禾的面前。
沈迎禾的身材很娇小,站在那里不过及沈临北的胸口以下,她略有点惧怕的瞥了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