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闯入且没有进入核心区的闯入者惩罚只是罚款而已,而且乌克兰方面在这方面并不打算认真执法。
举个这方面的例子,油管上就有不少进入诺贝利禁区的视频,甚至在禁区外围的一些村庄之中,一些人已经返回那里并继续他们的生活。
所以对梁恩他们来说传说中难以穿越的封锁线很容易跨过,但考虑到整个地区已经被封闭了三十多年,因此进入内部后不可能像进入公园郊游那么简单。
比如说进入禁区之后在里面赶路的难度比较大,因为那些还能够使用的大路上都有一些守卫,所以想要渗透的话就只能走那些缺乏保养的小路。
不过因为基础设施的年久失修外加上疯长的植物,想要到达目的地也绝对不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至少他们一来一回有15km左右无法依靠机动车前进。
好在这些问题都不是无法解决的问题,经过了三天的准备之后,三个人带着一大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开着皮卡出发了,并在一个多小时后抵达了一个位于禁区外围的小镇上。
虽然说根据法律规定只有少数获得许可的旅行社才能组织进入切尔诺贝利禁区的旅行团,但实际上那种跑来想要自己进去看看的人数量也不少,以至于有不少人选择以这个小镇作为出发点。
当然,这其中绝大部分游客只是在这个小镇待上几天远眺一下远处的核电站位置,或者进入禁区两三公里就会返回,然后回去就可以给人吹自己进入了生命的禁区。
小镇也自然以为客人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为生,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各样合法不合法的生意以及灯红酒绿。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乱啊?”赶走了又一批从事某些特殊职业的女性以及男性后,关上客房门的贞德一脸的无奈。自从进入这座旅馆租了间房子进行出发准备之后,卖药的,收费进行人与人连接的一批接着一批敲门,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赶走了五六批。
“这个地方本来就乱。”透过窗户看着一个左手握着酒瓶,右手搂着一个金发女郎用美式英语大声喧哗着从楼下走过的中年男人,梁恩耸了耸肩。
“这群国际游客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找刺激,而对本地人来说,只要能赚钱自然愿意提供各种服务,且不管其是否违法,而黄赌毒这些东西一旦进入之后,混乱就成为了必然情况。”
“乌克兰人就不管管吗?”贞德看着街上的乱局皱起了眉头,“这个地方简直就和索多玛以及蛾摩拉一样。”
“你让他们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