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既然你们兄弟要把力气放在母后的骊山别院上,不能立刻上任万年县也是情理之中,大唐再大的事情,也大不过母后的事情。
如此,本都督就派遣府中干员,暂时代替你们署理一下公务,待你们处理好母后别院的事情之后,再接手不迟!”
武三思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武三思舔舐一下发干的嘴唇道:“这,恐怕不妥吧,殿下,我们兄弟对殿下只有敬仰之心,您要委派王府官员署理万年县政务自然是极好的,下官只怕吏部那里不会允许。”
雍王贤冷笑一声道:“待吏部官员到来之后,本王去说。”
武三思单膝跪地道:“还请殿下赐下一份教令。”
雍王贤豪迈的丢给武三思一块雍王令牌,就带着一众人马离开了驿站,还当着武三思的面告诉侍卫,命前来传令的吏部官员,去长安雍王府见他。
目送雍王贤一干人等离开了灞桥驿站,武三思将雍王令放在嘴巴里咬一口,确认这一份黄金牌子确实是真实无误的雍王令之后,两兄弟,就立刻跳上了一辆马车,连声催促从人赶紧离开驿站,直奔骊山皇后汤池别院……
正在宴客的英公李绩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眼中流露出少许失望之色,见众人都停下了酒杯,就挥手大笑道:“接着饮酒,接着舞……”
万年县主簿沈如大清早就站在万年县县衙大门口等待新上任的县令与县丞,原有的县丞张甲已经被高升为邰阳令,就等着武氏兄弟前来上任呢。
自从辞官不成,被人抓来继续担任主簿以来,沈如整个人如坐针毡,且惶惶不可终日,才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他的鬓角已经布满了白发。
不过,从今天起就好了,只要县令,县丞上任了,他这个县衙排名第三的主簿,就可以告假休息一阵子了,为此,沈如甚至还在太医院顶了一座病房,准备请太医院里的医生们帮自己好好的打理一下身体,弥补一下这一阵子的亏损,好等君侯归来之后,再大展拳脚一番。
鼓楼上的一百零八声响动还没有停止,沈如就看到了十几个人急匆匆地来到了万年县衙门,定睛一看,为首的人他居然认识,乃是以前的都水监主簿,如今的雍王府洗马刘纳言。
见刘纳言脚步匆匆,沈如就疑惑的迎上去道:“刘兄来我万年县有何公干?”
不等刘纳言发话,他身后的一个长须中年人就喝道:“放肆,还不上前拜见万年县县尊!”
沈如疑惑的看着众人道:“不对吧,本官接到的吏部公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