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罕见的有些沉默,许久之后,他冷嘲着吐出几个词:“病态,懦弱。”
桑名真叹了口气,分析得出来别人病态,怎么就不分析分析自己呢?
尼格罗尼没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最终的结果是他将相叶雅纪重新带回了实验室里面,仍旧放在原来他特指出来的空间里,负责他的仍旧是那个白人助理。
桑名真小心翼翼地问他:“你选他了?其实不要身体也无所谓,做这个存在被组织发现的风险吧?其实这么多年里,我已经习惯了。”
或许他当时的那一句想要,过于冲动了。
“没有。”尼格罗尼将给了他新思路的那本期刊再次从书架上取下来,却没有打开,而是凝眸沉思。
无论桑名真有没有说他想要一个身体,尼格罗尼都没有停下将技术重现的进程,但是当那个实验体甚至是有些期待地说出愿意将身体送给别人的时候,他发现了对方精神状态和心理上的病态。
这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得出来的选择。
所以,就算他将这种技术复刻出来作为后路,琴酒真的会接受吗?
他问道:“我应该这样做吗?”
桑名真很清楚他只是在自问,而非是在问他,他也很清楚当尼格罗尼问他是否想要一个身体的时候,他也已经有了一个完善的想法,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些行动,不会因为他回答的是与否而更改他原本的决定。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恍然觉得他有像是一个人类那样在思考,而非是只要对琴酒有好处,无论用不用得上,他都先做了再说。
这算是进步吗?倒也不见得,姑且算是在做人这方面有进步。
于是尼格罗尼将相叶雅纪放在实验室里,却迟迟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