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阿姆斯特朗扶着她挣扎着站起身。她靠着医生,踉踉跄跄地走到洗脸池旁边,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杯凉水。
布洛尔愤愤不平地说:
“那杯白兰地根本没有问题。”
阿姆斯特朗问 :
“你怎么能肯定呢?”
布洛尔火药味十足地问 :
“你想说我会往酒里下毒,是吧?”
阿姆斯特朗说:
“我没有说你一定往酒里加了东西。当然你有可能这么干,但也没准儿有其他人在这瓶酒里下了毒,正等着这样一个机会。”
隆巴德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没开封的白兰地和开瓶器。他把封着的瓶口往维拉面前一伸,说:
“给,我亲爱的姑娘,原封没动的酒。”他撕掉瓶口的锡箔,打开瓶塞,说,“这幢别墅里储存了不少酒。欧文先生真是热情周到。”
维拉浑身发抖。隆巴德往医生举着的杯子里倒了一些酒。
医生说: “你最好喝下这杯酒,维拉小姐,你受到了惊吓。”
维拉啜了一小口,脸上有了点儿血色。
隆巴德笑着说:
“那么,刚才又发生了一起未遂的杀人事件。”
维拉魂不守舍地问 :
“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这是预先安排好的,是吗?”
隆巴德点点头。
“他打算把你吓死!有的人真的会被吓死。是不是,医生?”
阿姆斯特朗狐疑地说:
“嗯,这要看具体情况。如果是一个年轻人,身体状况不错,没有心脏病,就不太可能被吓死。不过——”
他拿起布洛尔端来的酒,用手指蘸了蘸,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表情没有改变。他将信将疑地说: “嗯,尝起来没问题。”
布洛尔恼怒地一步跨过来,说:
“如果你觉得我打算干这种事,我现在就把你的狗头打烂。”
一杯白兰地下肚,维拉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清醒过来。她故意引开话题 :
“瓦格雷夫法官在哪儿?”
三个人面面相觑。
“奇怪,他应该和我们一起上来了。”布洛尔说,“怎么回事,医生?你是跟在我后面上来的。”
阿姆斯特朗说:
“我还以为他跟在我后面,不过,他上了年纪,会走得慢一些。”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