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花板和地板,但整间屋子天花板和地板也没有什么破损的痕迹。
方锈试着拿火烫了烫其中一根“圆柱”,就见藤蔓立马就蠕动着挪开,随着几根藤蔓一起逃避,里面的东西也暴露在了方锈的眼皮子底下。
就见藤蔓并非自己缠绕成柱,而是有一根细细的,大概手腕粗细的不透明管子连接着天花板和地板。
甚至方锈稍微绕了绕,还看见了有一个小小的被藤蔓堵住了的水龙头,看着就很像需要的时候藤蔓会从中撤出然后打开水龙头就可以……
方锈不用破坏管子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就算再封闭,对于他来说里面的气味也是明显的。
因为那是血的味道。
而且他猜应该不只有血,多半还有肉渣。
方锈又低头看下脚下踩着的地板砖,从副本一开始进来他就有感觉,整栋医院墙体内的建构里连接了很多管子,他一开始以为是排水管,但实在是有些太多,而且一直在流动,现在看来……
方锈仔细思索了一下,五楼的培训室有很多间,就在这间手术室上面的“培训室”他没进去过,但他猜里面多半也不简单,再往上的病房因为没住人上了锁,还拉着窗帘,窥不到里面半分;而往下走的院长办公室、禁区、禁闭室,这个方位他目前只踏足过禁闭室和这间手术室。
他在禁闭室遇见了不寻常的事,在这里又见到了这个。看样子其他楼层的这个位置也得看一看。
之前他就觉得这家医院的结构奇怪,现在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了。只是还需要确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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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锈退出了那间手术室,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窗户用风灭了火,也没有合上打火机,他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地把火在神赐上点着:“来都来了,就没必要躲躲藏藏了吧?”
随着他这话出口,手术室那边的大门出现了三个人。
郑廉原、朱合、马涂乘。
马涂乘站在两人背后,悄悄地给方锈眼色,示意他不会对方锈下死手。
方锈不是很在意地看向郑廉原:“你真的很想杀我啊朋友。”
郑廉原恶狠狠地盯着他:“对神不敬,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锈勾起唇,极其恶劣地把火点得更甚:“就因为我喊了‘洐’?”
他在说出这话时,又感觉到了那无法忽视的注视感黏在了他身上,但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郑廉原他们并没有感觉,只是面容扭曲起来——为方锈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