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姬央拍掉沈度的手道。
女人总是爱翻旧账,哪怕沈度已经解释过了,但其心可诛,所以还是该挨骂。
若是以前的沈度,难免愧疚之下退让两分,但经历过失去姬央那段日子的沈度早已经把脸皮扒拉了下来塞进荷包里了。
“你穿女道士的袍子定然仙风道骨,别有一番风情。”沈度在姬央耳畔低哑着声音道。
这回答和姬央预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是没想到沈度没脸没皮到了这种地步。
待擦完澡净了身,沈度将姬央用棉巾裹了抱出去,唤了素月和静雪进来伺候姬央更衣。
姬央本还道沈度是不是临时有事儿改了主意,哪知素月和静雪听他吩咐捧进来的衣裳居然真是一袭青莲色的女道士袍子,还有白玉莲花道冠。
“怎么会有这个?”姬央吃惊地问。
沈度道:“早就想看你穿一穿的。”古往今来,男人对制服的爱好并非是工业革命以后才突然习得的。
西湖船娘、泰山姑子历来就是男人嘴上津津乐道的消遣。
当然沈度并非拿姬央与这些人相比,只是夫妻之间若私底下还那般正经总是少了些情趣的,也就失了吸引。
沈度对姬央的臆想是不能道之于口的,他所有的欲0念都交织在她身上,现实越是无法宣泄,脑子里的臆想就越是绮丽,无可厚非,人性而已。
“我不穿!”姬央怒道。
“退下吧,我来伺候公主穿。”沈度无奈,本想借着穿衣这个功夫他也去沐浴净身的。
素月和静雪依言退下。
姬央则是错估了沈度,以为是老虎成了弱猫,但实则是老虎成了精,可以不再靠外在的威风吓唬人了。
姬央那女道士的袍子终究还是穿在了身上,然后被沈度用绸带将手脚绑在了床栏上,只能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诅咒正在沐浴的沈度被水淹死。
“你无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沈度的头发还湿润着,一缕垂下来贴在姬央的脸颊上让她很不舒服,是以更加暴躁。
“我的良心早就丢在你身上了。”沈度往前挺了挺道。若是得不到姬央,他自然也找不回他的良心。
沈度对姬央的态度是,除了床上,其他地方他都可以让着她,让她骑在脖子上拉屎都行。这是他亏了这么多年之后总结出的血泪教训。
最终好好的一件青莲袍子自然是没逃脱被撕裂的厄运,那白玉莲花冠却一直戴在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