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飞羽将军护着去了金墉城。我在樊望身边忍辱偷生就是为了刺探他的军情,安乐,你怎么能这样误解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叫我恶心。”姬央手里的鞭子一抖,往惠宁的脸上打去,只听“刺啦”一声,惠宁的脸上就裂开了一道血口,鲜血直流。她讨厌和惠宁废话,也懒得废话。惠宁做的事情福山都告诉她了。
惠宁疼得就要尖叫,却被暗中的福山闪出来一把扼住了咽喉而发不出声来。
姬央冷声道:“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就算你觉得我母后对不起你,但父皇可是你的亲爹。你怎么敢勾结樊望断他后路?而今还想骗我带你入地道,好方便你对父皇赶尽杀绝吗?”
惠宁还要挣扎撒谎,却被姬央再甩了一鞭。小公主的脸上哪里还有昔日的天真,如今看来简直俨然玉罗刹。
“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我不取你性命,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姬央懒得再同惠宁啰嗦,使了个眼神给福山,福山在惠宁的脖子上劈了一掌,她便晕了过去。
福山在暗中松了口气,同姬央奔到御街时道:“老奴还以为公主要被惠宁公主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呢。”
姬央笑了笑,“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好骗,是不是?”惠宁哄了她许多次,她只是不计较而已,并不代表她就是傻子。
福山没有回答。
姬央理了理鬓发,福山在旁边看着她的侧颜,鼻梁挺巧,在夜色里仿佛发着玉色的光芒,让她的轮廓越发秀丽。
山峦秀丽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复昔日圆润的乖甜。
福山暗自叹息一声,他是看着姬央长大的,对她的改变比任何人都心疼,昔日善良乖巧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小公主今日居然会用鞭子打人了。而福山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日,姬央连人都已经杀过了。
御街有井,井水颇深,姬央将身上的衣裙一扯,换上从永乐宫取到的水靠,从井口跳了下去,在井下二十余米的地方往左突然被扩宽了一个人高的洞,抬起头看上去的话就能看到顶上有一个洞,姬央顺着那洞口爬上去,又拉了拉身上的绳子,示意福山跟上。
若是换了别的人来,未必就能从这个井口逃生。因为在水下憋气的时间实在太久。但姬央修炼过玄月功,本身还有龟息功,能在水下闭气良久,福山又是高手,两人这才能从这井口逃生。
虽说魏帝不是姬央的生父,可毕竟养了她许多年,父女倆没有母女俩亲近,但疼爱之心却是不少的。姬央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