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偶尔换换口味,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夫宽慰道。
季听眨了眨眼睛:“可本宫原先入夏的时候,也没有如今年这般换口味。”
扶云立刻点头:“我可以作证!”
大夫哭笑不得:“殿下真的没什么事,不必过于紧张。”
扶云还想说话,申屠川先一步开口道:“大夫说得是,那可要开什么药?”
“没事还喝什么药?”季听一听‘药’这个字,嘴里就开始发苦了。
大夫斟酌片刻:“不用开药,若实在是放心不下,就叫厨房多做些酸甜口的菜,殿下说不定会多用些。”
季听顿时松一口气。
“多谢大夫,”申屠川说完看向褚宴,“送大夫回去。”
“是。”褚宴应了一声,等大夫收拾好后便一同离开了。
他们走了之后,扶云还在嘀咕:“大夫到最后也没解释得通殿下为何会变了胃口,我觉得他的医术也不过尔尔。”
季听斜睨他:“非得给本宫诊出个病来,你心里才高兴?”
“扶云不敢,”扶云忙讨好的笑,“我也只是不放心嘛。”
季听轻哼一声:“到底是年纪小,动不动就忧愁些有的没的,你还是要多跟驸马学习,看看人家驸马多信任大夫的……”
她话还没说完,申屠川便往外走去,季听忙叫他:“你做什么去?”
“我去请个太医,再为殿下诊治一番。”申屠川头也不回道。
季听:“……”
申屠川走了之后,厅堂里静了许久,扶云才试探的问一句:“驸马多信任大夫什么?”
“……没什么。”季听面无表情。
申屠川这一次去了许久才领着太医进门,季听一看好么,把院使都请来了,可见没少费工夫。
人来都来了,季听也只能再次亮出手腕。
诊脉过程中,太医不急不缓道:“方才在来的路上,驸马将殿下的情况一一细说了,微臣乍一听像早孕之兆。”
“早、早孕?!”扶云失声惊叫,意识到自己太夸张后,又急忙闭上嘴。
季听蹙眉看向太医:“您又不是不知道,本宫身子不能有孕。”
“殿下并非不能有孕,只是极难有孕而已,”太医宽慰完,又斟酌道,“可现下为殿下把脉,才发现寒症还未根治,根据微臣的经验来看,这时候有孕的可能不大。”
季听和申屠川对视一眼,申屠川蹙眉问:“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