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问题?”
陆令筠接过了卖身契,每一张都看了一遍,盘查过后,笑道,“没问题,母亲,我在家还想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想肯定是母亲忙才忘了。”
“是啊,当初给你和含宜两个人同时准备婚事,能不忙吗!”柳氏再度看向陆令筠,“那你妹妹那事儿?”
“包在我身上了,我回去就给李二寄信,咱们家的姑娘绝不能叫外人欺负了!”
“是啊!”
陆令筠得胜大归,给陆含宜李二寄去一封书信便是把自己那些陪嫁丫鬟们的卖身契给要了回来。
其实说到底,到陆令筠这个身份和如今的地位,柳氏也没其他的实力再拿捏得了她。
陆令筠一开口,她根本没什么选择了。
最多就是磨一磨拖一拖,她捏着那些丫鬟们的卖身契,也没什么用。
与其如此,不如就换个自己女儿的一个撑腰。
但是对陆令筠来说,卖身契都到了她手上,她的实力和威信更大了。
只出一点点不足轻重的笔墨和面子,就叫她顺顺利利从柳氏手上拿回东西。
这一局,陆令筠大赚。
她从陆家离开了。
要离开屋子的时候,柳氏突然想到什么,“令筠呐,还有一糟事要跟你讲。”
“什么事?”
“你那个表妹清萍不是订亲了吗?你舅母跟我说,想叫她去你府上学一段时间规矩,你们侯府规矩严,懂得多,她多学些嫁过去也叫人高看一眼。”
原是柳清萍要成亲的事。
说到底,这哪是学规矩,这就是去镀个金,以后说起来就是侯府的教养嬷嬷教出来的,柳清萍嫁过去后,夫家肯定不会挑她的规矩。
“行。”
对于这种惠而不费的事,陆令筠一惯是乐意做的。
“那好,家里这些事儿全都交给你了!”
陆父这个时辰也下了朝,陆令筠在陆家留了饭,席间谈了些旁的别的,首叫陆父满意连连。
他越瞧越觉得还是自己发妻佟氏生的女儿最好。
一时间,他想起了自己那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发妻。
陆令筠那早死的娘亲佟氏原是江南有名望的大家族佟家的嫡女,而他那时却是家道中落的穷举子,他家日渐潦倒,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有,他母亲便想起祖上给他定的一门口头婚事,想叫他去佟家结亲求些帮助。
佟家自然是不愿承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