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黑皮笑着说,“况且这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了,能不注意着点儿么?”
“听说最近有些情况?”我拍了拍黑皮的肩膀,问。
“是有点。”黑皮点了点头,“前半年都相安无事的,大概就是这两周吧,事儿出得特别多,虽然都是些口角上的小摩擦,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像是有人在故意挑事,我就让兄弟们多注意一下,警惕一点,免得真出了什么事儿才措手不及。”
“闹事的都是什么人?”我问。
“都是附近的混混,也有一些生面孔。”黑皮回答。
“老周他跟你说了什么吗?”我问。
老周就是群星夜总会的真正老板,一个看起来憨厚的胖胖中年男人,当然能开得起夜总会的人自然不会像他看起来那么憨厚。对老周我一直留着几个心眼,虽然他看起来对我们很热情,每个月保护费交的也很主动,还主动将夜总会的安保交给我们负责,给黑皮他们几个开工资,但我不会真的就傻到认为他对我们就是全心全意的信赖,说白了,我们之间其实只有利益,而无情义。
“没有,这事儿我还没跟周老板说。”黑皮摇了摇头,随即疑惑的问:“雄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可能是冲周老板来的?是生意上的对手派来的?”
“我觉得这种可能比较大。”我点了点头,“自从‘义和社’垮了以后,这一带的混混怎么可能还敢来找我们的麻烦?跑到夜总会来闹事,不是犯贱皮痒了就应该是受到了比别人的指使。黑皮,下次遇到闹事的,直接先给我把人留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点什么,你们要是问不出来,就打电话给我,我亲自来问。”
夜总会这里的收入可是我现在全部的经济来源,所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虽然没有父母,但依然不会容许有人试图断我财路,谁敢拦我的赚钱,我就跟他不死不休。
再说我还得靠夜总会的分红去还林小明的账,虽然我知道以我们的关系即使到时我拿不出钱来他也不会说我什么,但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我很讨厌欠别人东西,哪怕对方是我哥们也一样。
我又给老周打了个电话,询问他最近生意上是不是跟什么人有冲突,他拍着胸脯跟我肯定说没有这种事情,然后就一直跟我打太极,我没办法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只好挂了电话,对黑皮耸了耸肩膀,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监控室里有黑皮就够了,我陪他聊了几分钟就离开监控室回到了楼上的总统套房,见欧阳冬雪仍然缩成一团睡得正香,我不由